“这样啊。”苏沫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这人.......在撒谎，“对了，你昨天是不是去过你堂哥家呢？”
“嗯...嗯。”
苏沫看似不经意地问道：“那里面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
“有....”赵乔裕慢慢回忆起来，他隐隐约约记得有一个人。
一个女人。
“长什么样？”
“长长的头发.....穿着白色的裙子.....有点像....像......”
“像什么？”
“我...我喜欢的人。”赵乔裕似乎不记得自己刚刚说过没有喜欢的人。
“你在你堂哥家里看到了什么？”
“烟.....好多好多的烟，水，那个女孩在喝水，我...我也在喝水，她很开心，在笑。”赵乔裕像是想到什么，咧开嘴笑了，笑得很开心。
喝水？
“你握着的是谁的杯子？”
“那个女孩的，她说.....要乖乖的.....乖乖的，不要动。”
“他们去哪了？”
“洗澡，洗澡，好多水，不要...不要！”赵乔裕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恐地大叫：“堂哥疯了，堂哥疯了，好多血，好多血，她在笑.....她在笑，不要，不要杀我，我会乖乖的.....不要杀我！”
“那个女孩是谁？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赵乔裕双手开始胡乱地挥。
“不...不，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她现在在哪？”
“她在这，不，她在那！”赵乔裕开始胡乱指，忽然用双手捂住耳朵，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是她！是她！她回来了，她回来找我们了，她回来找我们了，鬼....鬼！”
苏沫微微皱起眉头，见赵乔裕这样，怕是问不出什么了，可那句她回来了是什么意思？她是谁？很久以前他们就认识？
－
苏沫走出房门，见王俊凯就站在单向玻璃旁，观察里面他们的一举一动。
“情况怎么样？”王俊凯问。
“刚开始还好，可后来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失控，不过还是有些发现的。赵乾宇死的时候，那房间里面似乎还有第三个人，是个女的，赵乔裕说，那个女的长得像他喜欢的人。”
苏沫想了想，转头问孙颜：“照片上的那个女的现在在哪里？”
“照片上的那个女的是赵乾宇的前女友，但我们经过调查发现那个女的早就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淹死的，听说是失足落水。”
失足落水？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王俊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还处于恐惧中的赵乔裕，问道：“是谁报的警？”
苏沫说道：“报警的人叫方佳怡，她当时说赵乾宇给她打了个无声电话，她觉得有问题才报警的。”
“按现在的情况来看，目前嫌疑人除了赵乔裕还有牟梓琪和方佳怡两个人，她们都是赵乾宇的同事。”
“赵乾宇死于今日上午九点左右，公寓的摄像头曾拍到牟梓琪在八点的时候进去过赵乾宇家，但快到九点时又急忙跑了出来，恰恰是接近赵乾宇死亡的时间，据孙颜的打听，牟梓琪和赵乾宇十分不和，牟梓琪还曾因为赵乾宇被降了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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