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男生盯着我的手皱了皱眉
多好看的一双手啊?
不应该出现伤疤的
是怎么受的伤?
是自己冷静下来吗?
说实话,这个女孩子把自己伪装的很像一个坏孩子,但是,她打心眼里给张泽禹一种乖乖女的感觉,真的很像一个好孩子,和那些人是真的不一样。
上课了,课前读书的时候张泽禹盯着摊在眼前的课本想着
她太干净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强烈,真的完全不像这所学校里的其他人,尽管刚刚甩开了那个女孩子的手,但是她眼底的失落,还是看见了的
她是在害怕什么吗?
害怕连累,还是在害怕别的什么?
张泽禹比平常人更懂得察言观色,大概是经历太多了吧?
他本身就有自闭症,比起与他人交流,他其实还是很擅长观察一个人
发了一会儿呆以后,张泽禹果不其然被老师捉了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张泽禹,你怎么又在发呆?让你背的书,你背好了吗?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你给我站起来
张泽禹听话的站了起来
直到我的同桌站起来,我才看清他的模样,长的很清秀,奶奶的样子,感觉就像一个小奶狗一样
哦不对,他就是修勾本修勾
只是他的腮腮肉旁边的淤青还有脸上的伤痕……
说实话,脸上的淤青还有伤痕,又增添了一种易碎感,没有见好不选的感觉,只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以名状,宋应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讲台上的男人走下讲台走到他身边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让你背的书背完了吗?在这里发呆?
他的任务是刚刚发下来的,不可能背的完
就算是桦潼或是羽辰也做不到!
这个死老头分明就是在为难我同桌!
张泽禹对不起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手伸出来
张泽禹把手伸了出来
男人拿出了他的戒尺
高高的举起
张泽禹闭上了眼睛
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没有落在他的手上,或者是他的身体上
宋应离啧,不是说没有体罚吗?
宋应离站了起来,左手抓住了戒尺,由于后挫力,往后顿了顿
那个男人是真的没有想到有人给他出头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敢出风头?我看你是在温室里面呆久了,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你叫什么名字
宋应离宋应离
女孩的声音不卑不亢,不大不小,只是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人也听到了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宋应离是吧,松开他的,你替他受了
宋应离你没有理由打他
宋应离这样做还有没有王法了?
男人嗤笑了一下,王法?在这里面就仿佛一个孤岛一样,外面的人管不了,里面里面的人也出不去,这里面都是这么“听话”的孩子,哪里有人跟他讲王法呀?所以和他讲王法的人啊,也许这是第一个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管的着吗?
宋应离我可以去告你
男人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的笑了起来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你一个小女孩在这里没有能呆几天呢?在这里面这种桀骜不驯的性格,可是活不久的
男人用力把戒尺夺了过来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手拿出来,打十下
我没有理他,只是把头别到一边
男人见我没有动,不由得有点微怒。在这所学校里面,大部分都是很“听话”的孩子,就算刚开始的时候有一部分孩子不是很听话,但是到后来他们都变得很听话了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不伸是吧?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不听话是吧?
戒尺随着咒骂声砸在了宋应离的身上
原来刚刚那个男生闭上眼睛是这个意思啊!
好taniang的疼
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宋应离你适可而止
冷冷的落下一句话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什么叫我适可而止?
随便是谁都可以(某狗)你要知道,在这里面你不听话,是活不下去的
男人打了十下就走回他的讲台开始了他的侃侃而谈
没有再理我
这狗打的是真疼啊,让我都有些站不稳了
坐下来听课
张泽禹没再敢发呆,坐下来以后也认真听起了课
毕竟可没有第二个倒霉蛋,帮他挡着了
说实话,张泽禹还真是有点内疚的
毕竟都不关这个女孩子的事情
是这个女孩子自己要帮忙的
也不是很熟啊,正确来说一句话都没说上,为什么……要替他出头啊?
张泽禹用余光看着旁边的女孩子
其实这个女孩子也挺好看的,是吧?
宋应离悄悄的在他身上留了些什么东西,随后又带了些什么东西走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来那时自己就有点喜欢宋应离了
她悄悄拿走的,大概是他的心吧!
她悄悄留下的,大概是心动吧
这个傻愣愣的为他出头的女孩子
虽然给他的感觉是很没头脑
但是也确确实实让张泽禹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