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日晚上后,苏喜都快累死了,就连早上回客栈都是被宋凌禹用马车送回去的,宋凌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怀里面的苏喜,苏喜的脸红润润地卷翘的睫毛盖住了平日里古灵精怪的双眼睡觉时还撅着粉嘟嘟的嘴巴宋凌禹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一啄随后就埋在苏喜颈窝处轻轻笑起来,苏喜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宋凌禹瞬间绷直身体生怕惊醒了她。宋凌禹将苏喜送到客栈后就出了门谁知碰到了闻声赶来的孙盈盈,孙盈盈见宋凌禹神色匆匆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自己尽些力也显得识大体些于是便高声道:“宋公子如此匆忙,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她可是听说昨夜一夜未归谁知是不是苏喜创了什么祸事惹得宋凌禹夜不能寐的在周旋呢…,宋凌禹面无表情地看向她道:“无事,多谢孙姑娘挂心”孙盈盈听后满脸娇红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是瞧见宋凌禹从她身边匆匆走过后孙盈盈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而后便转身离开…
这边宋凌禹离开后直奔湘王府,小厮上敲门,见那湘王府的下人打开门后就将宋凌禹随身携带的玉佩交给他,那下人摸索了老半天后恭恭敬敬地朝宋凌禹鞠了一躬后便毕恭毕敬道:“禹王爷,我们主子已在院里等着了…”宋凌禹没理他转身就走了进去,院子里亭台楼阁,玉池水榭,几座竹楼之间零零碎碎地种着几簇竹子而今正值春夏交接之际,这等好景色着实是让人心情愉悦,只不过宋凌禹可没心情欣赏,宋凌禹盯着站在石桌前的男人,面前的男人坐在蒲团上手里握着一串佛珠,他剑眉微蹙,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竟是一双紫眸像是万千星碎揉进了他的眸光之中,见到来人是宋凌禹他原本紧绷的薄唇嗽然一松,宋凌禹看着如今他光光的额头有些不解道:“为了一个女子,当真值得吗?你祖祖辈辈的百年基业你当真割舍的下?”那和尚双眼中满是释然,似是看透世间道:“人生最终不过黄土白骨,所贪所念不过痴望罢了…”宋凌禹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便直奔主题道:“南絮你可知沧澜与溯国之事?”那和尚却平静道:“阿弥陀佛,施主,如今我已遁入空门再呼俗世之名实属不妥,你可唤我为名侦师傅。”宋凌禹没想到他竟会做事如此决绝,唉,宋凌禹在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罢了…。宋凌禹跌足叹息道:“不知名侦对于沧澜和溯国之事可有不同见解?”名侦坐在蒲团上阖上了双眼平静道:“如今溯国早已内乱,各路家族也是争相鱼肉如今掌权之人乃是宰相王度祥,此人野心勃勃他自称奉先帝遗诏辅佐幼帝但却心思缜密野心勃勃啊”他的话不长确是直接告诉了宋凌禹如今溯国的内情,宋凌禹背手站在院里的竹林旁声音有些沉重道:“如今溯国情况并不安生,你可想过离开?如若你想…”不待宋凌禹说完明侦便默默地摇了摇头,见他不欲多说宋凌禹便转身告辞,回到客栈后宋凌禹并没有回房间而是飞身直上,曲腿坐在屋檐之上,看着下面的万家灯火不禁有些踌躇了,如今溯国朝廷是由宰相王笃祥把握这个人宋凌禹是了解的胃口是相当大,他是觉得这王位他是坐稳了吗?综合这两日的消息来看两军兵力相当,就是不知道溯国还会派谁来应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