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你的脚已经不能再跳花滑了。”年龄在四十五岁,身高165厘米,身材肥胖的男人,为大河村木擦药,并直视他的眼睛沉声道。
大河村木蓦时瞳孔紧缩,他尝到铁性味,紧紧咬住牙齿。
双手握成拳头,似乎把牙都咬断,重复道“不能再跳花滑?”
面对病人震惊和无法再接受的神情,男人多多少少能明白,但是他不为所动,提醒道“是的,你的脚已经严重到如此,若是你继续再跳,下次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大河村木已经听不到,他说什么了,用包扎过的左手臂压住了眼睛,整个掉入黑暗中。
医生见状,顿了顿。
对羽生结弦吩咐道,“病人,得住两个礼拜的医院,做为观察,每天得要上药。记得等一下,去交药费。”
交代完,医生和护士们转身离开。
“柚子,我去交药费。”山本原也干脆利落去交药费。
只留下羽生结弦,还有陷入绝境的大河村木。
“前辈,你愿意听一个小故事么?”
羽生结弦也不管大河村木,他回不回答,羽生结弦找凳子坐下。
缓缓道,“从前有一只小乌龟,和一只小兔子,他们要比赛。在没比赛之前狮子,老虎,猴子等各种动物,都一致认为获胜者会是兔子。”
停顿一会儿,羽生结弦想起妈妈跟自己讲的时候,温柔的笑了笑。
“连小乌龟的妈妈,也觉得会是小兔子赢,小乌龟妈妈骂道,你是疯了么?混蛋,你怎可以这样。面对妈妈的辱骂,小乌龟回答。”
羽生结弦打趣的问,“前辈,你猜猜小乌龟,它说了什么么?”
大河村木一动不动的,也没有回答羽生结弦的问题。
“小乌龟说,妈妈,我只是想超越自己,我相信我可以的。比赛的当天,小兔子开始就把小乌龟甩在身后了,它望着……。”
“叮咚……。”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羽生结弦的故事。
“前辈,你的电话响了。”
大河村木并没有接听。
反反复复的响了又挂掉,在第四次的时候。
羽生结弦正声,“前辈,你不接电话,你的家人会很担心你的。”他站起来了。
“前辈,我帮你接电话。”
入眼的是,亲爱的百合子。
点开,羽生结弦刚想说,你好,就传了着急又不失柔美的声音,像是黄鹂鸟的噪音。
“大河君,大河君,你怎么不接电话?刚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才没有接电话?”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羽生结弦不知道怎么回道,他看向躺在床上的大河村木。
因为离的近,且羽生结弦开免提,大河村木自然能听到百合子的话。
“我不是大河君,你好。”
“你是谁?大河君了?你怎么会有大河君的电话?”
电话里面的百合子,突然慌张且很大声。
羽生结弦把电话拿远些,听她说完,“我是羽生结弦,前辈他受伤了。现在在大阪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