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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行

爱卿诗集第三集游思集

西藏雪域是不少人梦绕魂牵的地方。爱卿曾经作为日语导游前往西藏雪域无数次,从山南到阿里,自羌塘到藏南,都留下过无数的脚印。

2014年夏秋之际,照往年惯例,又该前往珠峰乃至冈仁波齐了,但爱卿却蜗居斗室,若处囚笼,往年情景,尽入梦来,点点滴滴,采入诗中。

记得首次赴珠峰,即见旗云乍开,珠峰芳容,尽入眼帘,神乎?圣乎?神圣乎?忍不住泪水盈眶。那一刻,若醍醐灌顶,珠峰的圣光自天庭而下直至涌泉,将一个凡体肉胎涤荡得通透澄明,无一点杂质。

又记得,某次在仲巴一溪边正搭帐篷,一阵狂风突至,将红色帐篷卷至云中,爱卿同另一导游兄弟大呼小叫跟着帐篷狂追,眼见帐篷愈来愈小,心想:完了,完了,天上的神仙原来也是强盗,居然来抢我等凡人的帐篷,今夜怕是要露宿荒山。许久,见云中落下一红点,帐篷又飘飘荡荡落向凡间。原来,天上的神仙不是真要抢我的帐篷,只是在逗你玩。爱卿同那位导游兄弟气呼呼去老远拾回帐篷,身后的日本客人笑个不停。

阿里?故事就更多了。某日下午,行李车突陷沼泽,司机、导游、厨师、领队、客人,悉数上阵,前拉后推,奈何不得。渐进黄昏,天降暴雨,所有人等苦不堪言。

黑夜罩来,远处草泽中突现几对移动的亮光,“狼!”藏族司机悄声提醒一句。

那一声提醒声音不大,却若五雷轰顶,两位日本太婆居然顿时被吓尿了。爱卿也恐惧陡增,心想,完了,完了,今夜怕是要喂狼?趁狼吃我之前,我先吃点东西吧,又累又饿了一整天,还没吃东西呢,死了也不做饿死鬼。

爱卿从车上找来一块面包正啃间,突见远处两队车灯朝我等移来。不多时,车至跟前,从两台车上呼啦啦一下子跳下三五十个藏族男女来,一拥而上,围定我们陷进泥沼中的行李车,领头的老汉一声号子,众人的歌声瞬时爆发,力撼山岳,陷进泥沼的行李车竟然如同玩具车般一下子被抬了起来。歌声中,行李车被抬去半里路,早远离泥沼。

原来,是远处的牧羊童望见我等陷进泥沼,骑马回村,搬来全村男女老少救我们来了。

那一夜,阿里的星空下,一场歌舞晚会盛大展开,客人们拿出所有随身礼物,爱卿同厨师去行李车上搬来所有啤酒,唱啊,跳啊,喝啊……直到天明。

说到西藏,还有一个地方也不得不说一下:玛吉阿米黄房子。

估计不少浪漫的男女文艺青年都知道这个地方,离布达拉宫不远,位于八角街边上。那是失恋者的疗养院、怀春者的伊甸园、浮浪子的狩猎场。哪位读者兄弟下次去,若是担心自己口拙空手而归的话,别担心,爱卿已经为你把台词预备好了。

若是你看中了哪位也独自坐在那里的姑娘,不妨将爱卿下面这首诗抄录在小纸条上签上你的大名让那位姑娘以为是你当场写给她的,托服务员帮你递过去,顺便再请服务员捎带一杯威士忌或半打啤酒,包你不会空手而归。

一路行来尽霜天,历尽八苦心不甘。

茫茫人海垣河沙,今夜邂逅可是缘?

不披袈裟也向佛,默祷如来度情关。

问声邻座女施主,可向侬心求涅槃?

如果这一首不管用,还有其他几首,兄弟,你随便挑吧。爱卿不收你稿费。

以上,是为小序。

纳木措那根拉山垭口

茫茫雪原路八千,愈行愈远愈苦寒。

一步一趁三叩首,西天尽头是神山。

纵使埋骨饲神鹰,魂飞天外也无怨。

一朝踏上朝圣路,向前向前再向前。

朝圣路是不归路,沿途三步现白骨。

飞雪漫天深三丈,东西难辨总迷路。

幸有白骨作路标,指引来者向何处。

纵使身殒埋风雪,也为迷途添白骨。

凡尘遥遥三千里,前望神山近咫尺。

踏破孽障八万道,九死一生赴门前。

合掌曲膝向天祷,幸哉尚余一口气。

收拾残躯再向前,不信不能到西天。

冈仁波齐峰

万山俯首朝将来,莲花一朵浮西天。

一轮红日也低头,八万度母舞蹁跹。

东西南北孕万河,万河流布润凡间。

凡间万民合掌拜,亘古巍巍仰神山。

神交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会我来,未语先咽哭涕涕。

自述前世未了缘,纵升仙班也唏嘘。

老子也曾历万劫,哭哭啼啼又何必?

快脱袈裟随我来,又回红尘花酒去。

仓央嘉措本花僧,爱卿原本是酒徒。

花酒从来难缺一,缺一花酒味也无。

有花无酒花不香,有酒无花兴难抒。

仓央爱卿两相惜,会心一笑咕噜噜。

高僧得道亦凡夫,能解风情只明妃。

个中滋味非外传,罗帷深深双修行。

密宗道教本一家,修行得道彰人欲。

长生八百非寡坐,黄帝养生赖素女。

执酒癫狂向佛门,如来摇头叹情僧:

弟子万千有男女,何人能如我寡欲?

我本凡间一王子,也曾满室多妃嫔。

奈何皈依众徒儿,多有凡间不了情。

肉也吃,酒也喝,缘来神交也双修。

明妃原本是菩萨,化作妖姬试僧俗。

佛门不禁天地情,但看有情与无情。

有情金刚镇罗刹,无情枯骨披袈衣。

拉萨黄房子邂逅

一路行来尽霜天,历尽八苦心不甘。

茫茫人海垣河沙,今夜邂逅可是缘?

不披袈裟也向佛,默祷如来度情关。

问声邻座女施主,可向侬心求涅槃?

六道轮回终变人,变成人来又苦寻。

婆娑世界多遗憾,寻来寻去终孤零。

三生修来擦肩过,欲言又止杯又举。

问声邻座女施主,难道侬还等来生?

半世癫狂半流离,半世哀伤半冰霜。

今夜又来醉冷酒,何人可知我独觞?

冷酒三杯入热肠,洗尽沉疴又心痒。

问声邻座女施主,侬也独自来上香?

烛光摇曳东山远,三弦如泣琴声幽。

情僧今夜转世来,不着袈裟寻天路。

佛国天路终是空,阿咪才是真佛祖。

问声邻座女施主,通侬芳心可有路?

极乐双修兜寿天,卿是明妃我是仙。

红尘滚滚业障多,万般放下了尘缘。

天路迢迢通坛城,坛城外逃一情僧。

可是如来施障眼,情为圣乎圣为情?

如来难敌小姑娘,袈裟难掩赤心肠。

夜半出宫吃烧烤,实为幽会小姑娘。

天明返宫醉醺醺,看门黄狗汪汪汪。

临朝坐床理佛事,心里还想小姑娘。

梦珠峰

八月珠峰偶露脸,旗云顿开乍惊艳。

晨风似刀寒刺骨,心内如火额冒汗。

梦回珠峰寻遗恨,恨乎止步绒布川。

何时再向珠峰行?愿了身留珠峰巅。

梦游珠峰

昨夜忽做一癫梦,梦回世界最高峰。

珠穆朗玛拔地起,势脱地球向天冲。

我心亦随山飞去,寻古访仙去无踪。

脚踏祥云八万里,天上地下任周游。

大吉岭,小羊同,三藏取经我开路。

路遇妖孽黄风怪,悟空谢我来相助,

回斥八戒好没用,爱卿厉害你蠢猪。

别罢三藏我独行,各路神仙出洞府。

米拉热巴赠小刀,莲花生演大手印。

仓央嘉措好可怜,哭哭啼啼诉冤情。

最是饶舌阿底峡,啰啰嗦嗦瞎讲经。

东方神仙太苦行,西方神仙好纵情。

苦行原本非我愿,纵情天地慰我心。

且向西天寻酒友,第一要寻是潘神。

寻遍西天皆不见,料想潘神在偷情。

飞临奥林匹斯山,宙斯逍遥在山巅。

女神美酒好快活,神殿堪比酒吧间。

我拽宙斯跟我走,珠峰才是最高山。

且去峰顶摆擂台,哥俩好啊划两拳。

宙斯摇头又摆手,珠峰实在太冻寒。

要去你且独自去,遥为兄台举杯盏。

众神纷纷四散逃,生怕随我去登山。

只有战神雅典娜,跃跃欲试抛媚眼。

我怜战神太单薄,羽绒也没就薄衫。

独自又飞向东边,身后尾随众神仙。

个个心怯又好奇,看我敢不敢上山?

踏云飞至珠峰边,我且独自上峰巅。

天上地下豁然开,欣然四顾临周天。

东方神仙列山下,西方神仙站外边。

五言杂陈呼我主,万教归一好和谐。

琉璃世界白茫茫,天风浩荡好冻寒。

我本凡胎非如来,又生凡心一点点。

后悔没带雅典娜,独立珠峰趣索然。

一声炸雷破空来,鲤鱼打挺梦乍醒。

惊魄未定无抓拿,四望窗外黑沉沉。

万般妄想皆因梦,梦里梦外非一人。

梦外肉身是何人?梦里尊者又是谁?

子夜天幕似黑漆,抱膝危坐待天明。

长叹一声好个梦,夹起尾巴又做人。

川藏线九十九道拐

七拐八绕终近天,仰头还有十八弯。

攀山路径无直线,一步登天仙也难。

三月川藏公路

一路纵情放歌去,沿途百花为君开。

眼前杜鹃百般好,前头杜鹃又唤君。

只恐前头花虽好,心中恋恋是旧景。

情多是累终空空,独霸百花古难全。

曙光布达拉

晨曦一线穿云出,佛光乍现布达拉。

茫茫雪域罩光明,空中响彻诵经声。

雍布拉康

云端一座古雕楼,跨前一步进天堂。

修道不够难成仙,跌落山涧非圣徒。

过樟木镇

跨前一步是异邦,回首一望是樟木。

林是波涛房是舟,白云之上有山头。

山头只是小山头,还有山头在上头。

屋顶飘扬风马旗,满街游走异邦人。

五言盈耳意难通,以手指心道保重。

爬山如猴谢尔巴,头顶山货赴市来。

红发碧眼背包客,呼朋唤友上山去。

最喜夜来弦歌声,印度媚娘展歌喉,

顾盼摇曳花枝颤,情挑意逗把魂勾。

边陲小镇风情多,人走心留三回头。

何时再赴小镇来,寻我魂灵寻我梦。

过马拉山

独立马拉山,伸手可触天。

狂风急如吼,地上石乱走。

遍地白茫茫,冰雪陷齐胸。

最险是垭口,白雪裹黑风。

旅人尽弯腰,不敢稍抬头。

三米不见物,前后牵衣走。

一年皆四季,此地全是冬。

神仙过此山,也会愁白头。

我过独欣然,除衣沐天风。

裸身呼天神,赤心令冰融。

风歌赛楚狂,身遁魂飞走。

轮回千年前,长安整装出。

唐蕃泥婆罗,迢迢万里路。

赤心衔天命,何惧雪与风?

负笈传薪火,雪域等闲渡。

去时十年路,归来又一轮。

青春领天命,返朝已白头。

但将薪火递,一命归黄土。

呜呼远去矣,大唐我先祖。

只留唐蕃路,三步一白骨。

代代不畏死,铸就东方龙。

何时再大唐?共铸中国梦。

愿捐七尺躯,再添一白骨。

西 行

过樟木,越佩枯,野驴伴我向西行。

雅鲁藏布天上来,喜马拉雅向天去。

帕羊河边好狂风,帐篷飞若五彩云。

向西向西再向西,西天尽头是乐土。

阿里旱獭

旱獭不识人何物,人立路边齐探头。

交头接耳暗相问:此等怪物只两足?

缘何闯进我领地?面目可憎恐非福?

我近旱獭欲相亲,呼啦一声尽入土。

阿里藏野驴赛车

最喜阿里藏野驴,三只五只齐头奔。

伸手可触鬓鬃毛,鬃毛翻飞卷复起。

忽地一声头驴嘶,驴群掣电绝尘去。

横越道路立高冈,悠哉游哉笑我迟。

前往阿里

帕羊仲巴又日土,向西向西再向西。

西天不远天尽头,尽头茫茫是阿里。

冈仁波齐耸天外,度母飞来飘裙裾。

雪山万仞排云上,芸芸众生脚下居。

望 雪

仰躺雪原君莫笑,只因爱看漫天花。

天上空空无一物,到底何处是花园?

神山冈仁波齐转山路

三百里路磕长头,前赴后继众圣徒。

不见神山通天路,唯见秃鹫肚腹鼓。

塔钦启程又塔钦,恰似轮回春复秋。

何曾闻听谁升天?唯见白骨累白骨。

茫茫岐路八万里,悠悠岁月五百年。

三生耗尽犹未悔,今生不够再轮回。

纵使四万八千岁,也要修来那一天。

那一天,尊前合掌拜君颜。

古格王朝古堡遗址

曾经千年古城堡,如今一片荒凉地。

将士用命忘生死,风过犹闻喊杀声。

恨我晚来八百年,无缘携手共捐躯。

杀敌三千自殒命,沙场酣睡迎后人。

阿里天空

日月同辉天象殊,西天独有世间无。

多少痴心断肠人,踏上西天不归路。

昼夜阻断难相聚,阴阳睽隔音讯无。

唯有西天极乐界,昼夜阴阳变坦途。

雅鲁藏布江

雅鲁藏布天上来,汹涌直冲印度洋。

好水长流太可惜,何不拐弯到新疆?

万里沙漠变良田,无边戈壁长白杨。

大禹何日再转世?我愿为你把锄扛。

拜谒泰戈尔未成

曾为泰翁狂,欲效唐三藏。

只为谒诗圣,孤身向南方。

拉萨一路行,沿途雪茫茫。

偶见野驴奔,黄沙满天扬。

珠峰脚下住,星夜望天狼。

晓来又兼程,凭吊古战场。

海拔五千米,也曾溅血光。

乾隆大军至,番兵逃遁忙。

翻过聂拉木,天地大变样。

青山绿水间,悠然现农庄。

尼国三角旗,屋顶随风扬。

加都寻旅舍,偶遇美国郎。

不知我华人,把我当东洋。

一口日本话,领我穿街巷。

异域多奇趣,临场观火葬。

屋顶顽猴多,道中黄牛躺。

庙堂更邪乎,男女交欢像。

夜来赴排档,苍蝇满桌忙。

尽皆背包客,笑声阵阵畅。

不分东西洋,杯举啤酒荡。

三杯酒下肚,话题决堤淌。

闻我话泸沽,耳朵比驴长。

法国人浪漫,明日去东方。

韩国人闷骚,面红心痒痒。

酒罢各归舍,握手美国郎。

日本话问我:何时返东洋?

返美见父母,随即来拜访。

我笑兄傻样,我非日本郎。

你若要拜访,我家在北方。

捶胸开怀笑,乌龙对话忙。

借用他国语,交流竟也畅。

次日一大早,急赴一小巷。

印度签证官,黑脸坐中堂。

欠身献度牒,心底不稳当。

果真遭拒签,直想拳头扬。

返身至庭院,菩提树下望。

徘徊复徘徊,斗胆又上堂。

坦诚表心迹:我乃泰翁狂。

此去无他意,只想朝诗乡。

黑脸签证官,劝我别心伤:

泰翁早升天,你去也白忙。

我也没见过,要见上天堂。

天堂的签证,我还管不上。

又来菩提树,怅然把头仰:

泰翁啊泰翁,求你帮帮忙。

快收签证官,让他管天堂。

另外换个来,允我朝诗乡。

千辛又万苦,白白跑一趟。

都是你害的,快赔我银两。

忆白鸟雅之社长

雪山作证双叩首,天地悠悠两弟兄。

十年一别兄安否?思兄不见泪潮涌。

何日再赴雪山行?足印四行向雪峰。

畜类遍地早生厌,欲向雪山随赤松。

每临峰顶喜狂饮,举瓶向天邀众神。

凡间不过谪居地,谪期满时归天庭。

仰天脚踏八千米,只为与神暂相会。

饮罢大笑舞且呼:何时御风向天归?

记与白鸟雅之社长重聚

2014年4月,与白鸟雅之兄音讯中断多年后,突然接到他自东京打来的电话,问我还活着吗?我答,还活着。白鸟雅之兄随即登机赶来成都看我,成都双流国际机场相见20分钟后,作别。

原来,白鸟雅之兄多方打听,方问到我现在的手机号码,接通后,立即登机前来成都。

呜呼,岁月悠悠,天荒地老,回望千年,恍惚若见太白之忧阿倍沉海。然,非也,今日之情,若兄台之忧我已归西。

忆往昔,风华正茂,斗志昂扬,兄居东京,我返成都,各自床头摆一传真机,白手创业,筚路蓝缕,其乐也无穷矣。

今日一别,今生能再聚否?

万里忽传老友声,问我尚在人世否?

一别十年怅悠悠,闻听如何不泪流?

蓬莱路远涛连天,转蓬随风几沉浮。

引颈遥遥望东海,白云愁色满苍梧。

万里绕道为探我,感兄嘤嘤忧我心。

时光匆匆催人老,兄台依稀鬓如名。

昔日共踏万仞山,座座雪山朝天擎。

此去扶桑何日见?欲化东海一长鲸。

昨夜梦见与白鸟雅之兄又登雪山

昨夜梦中晤兄台,双双又向雪山行。

足印两对向天外,天外尚有三千仞。

喝令天门为我开,跃出三界我登临。

碧海青天雪茫茫,举杯大笑两兄弟。

怀念与白鸟雅之兄珠峰行

白鸟兄,人如名,一年雄飞九万里,一生绕行地球八千回。

南极企鹅皆识兄,引颈企盼兄台何日归?

北冰洋上多白熊,兄台一到尽伏首,唯愿有幸为兄当座骑。

一生但好逍遥游,何处幽秘何处去。

区区扶桑仅三步,起步冲绳跨东京,前行一步北海道,再前一步无地尽海洋,兄台只好振翅飞。

兄飞何处我不知,只知神州何处无兄之踪跡。

鹏飞万里当小憩,燕雀随行也觉累。

我乃随兄万里之燕雀,侥幸随兄雪域飞。

樟木桥头初相识,兄台俊朗有型世间哪个男子可得比?

健步如飞登山侠,一日前行三百里,身后随行谢尔巴,未到天明尽皆畏难而退归家去。

喜马拉雅亘万古,与兄情谊也不逊。

珠穆朗玛高出天,绒布冰川共举杯。

唯觉啤酒不够冻,随手摘取珠峰顶上万年冰,抛入杯中仰头饮,稍稍冷却你我胸中万丈之豪情。

饮罢与兄歌且呼,吹开万里蔽天之愁云。

天狼北斗太障眼,随手扔出银河去。

金樽酒杯太细小,捉取月亮银盘当酒杯,与兄共饮三百杯。

呜呼!足踏殊峰之日已去矣,悲从中来四目相对奈何霜已染双鬓,何日再得与兄万里展翅作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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