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的架打了,该受的罚还是要罚。
想来是自蓝氏听学以来没出现过这么恶劣的现象,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双袖一挥。
蓝启仁你们两个给我去外面跪着!不说起来,绝不能起!!
蓝忘机从走廊边走过,看到魏无羡肩膀抖动,沈宥半扒在地上,额头放在手背上,一副乖巧行大礼知错的模样。
蓝忘机难得见他们二人有悔过之心,不知道被他们俩祸祸多少次的蓝忘机欣慰道
蓝忘机魏婴,昭昭,你二人,既知悔过,又何必当初?
魏无羡惊喜回头。
魏无羡蓝湛蓝湛!你看好多蚂蚁啊,黑漆漆的一片,快看快看!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手里拿着的逗蚂蚁的棍棒,嘴角抽了抽,整个脸僵住了,本以为这二人知道悔过,看来是想多了……
蓝忘机让你思过跪罚,你却有心同蚂蚁玩耍!
蓝忘机不过……
蓝忘机刚想破天荒地夸夸沈宥,毕竟还行着大礼扣着头呢,忽然脸就更黑了,连带着拿避尘的力度都重了几分。
魏无羡看到蓝忘机变化的脸色,才想起旁边睡的正香的人。
魏无羡沈妹妹,沈妹妹醒醒!
沈宥睁开朦胧的双眼,闭着眼睛双臂伸直伸了个懒腰。
沈宥怎么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蓝忘机拂袖生气的走开。
蓝忘机朽木不可雕也!
沈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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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启仁标准行礼。
蓝启仁两位宗主路途劳顿,快请坐。
蓝启仁此次事出仓促,虽然只是晚辈玩闹,但牵扯到金江两族联亲,蓝某老朽不敢擅作主张,所以只好请两位宗主,亲自前来商讨一番。
江枫眠怕是见惯了老师向自己告状的场面,波澜不惊。
江枫眠事情缘起,枫眠已了解,魏婴顽劣成性,给学生平添了不少麻烦,枫眠教导无方,向先生赔罪。
金光善江兄,大可不必,此事金某也略知一二,我回去定当要好好训斥阿轩。
魏无羡要罚早该罚了,要是早罚了,又怎么会养成如此这般性子,蓝启仁心知这说的不过是场面话。
蓝启仁私自斗殴,我已经按照家规罚跪了,两位宗主大可不必如此。
蓝启仁只是这婚约一事,不可儿戏。
金光善目露深意地看过江枫眠。
金光善蓝先生说的是,这婚约一事,切不可当儿戏啊……
江枫眠心下思虑,结亲不过就是因为虞夫人和金夫人交好,但总不至于让女儿受欺负。
江枫眠我云梦江氏向来主张的是天性与本心,从不强求子女做他们不喜欢的事情。
江枫眠阿离与令郎虽早有婚约在身,但原本就是阿离母亲执意定下的,现在看来双方都不大欢喜,还是不要勉强了。
江澄知道阿姐的心思,着急道
江澄父亲!
江枫眠责备的看了眼江澄。
江澄自知失礼地把头低下。
金光善干笑几声。
金光善江兄,小孩子们不懂事,误会而已,你我大可不必理会。
江枫眠微微一笑,态度强硬。
江枫眠金兄,我们能帮他们定下婚约,却不能代替他们履行婚约,毕竟将来要共度一生的是他们自己。
江枫眠我已传信给阿离的母亲,婚约还是取消为好。
金光善见一向温润如玉的江枫眠态度如此强硬,也只能妥协。
金光善江兄,都怪小儿鲁莽,好好的坏了一桩美好的姻缘。
金光善既然江兄主意已定,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这件事情不要影响到我们两家的交情啊。
江枫眠客套地随着金光善干笑几声。
江枫眠怎么会呢。
江澄蹙眉,却也无可奈何。
作者君叫家长主要是婚约事件,沈宥只是“帮凶”,不用叫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