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晚上我却发烧了。
大概是来了葵水身体不适,又加上受了惊吓,夜里迷迷糊糊的,我裹紧了被子也觉得冷,牙齿都不住地打战。
不远处就是凌阳的床铺,他也翻来覆去没睡着。
倏地,他坐起身来,低喝道:「乔庭,你
在干吗?」
我根本没力气回应他,依旧瑟瑟发抖着,头痛腹痛,时不时地闷哼一声……
意识朦胧间,有个温暖的怀抱过来抱住了我。
我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把抱住对方就不撒手……他的怀里好暖和,就像我娘。
「娘……」
我心满意足地蹭了蹭,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