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笑踏进白家,就看见白归林坐在院子,怀里抱着柴憨。
看着她木纳颓废的样子,微微蹙眉,走上前蹲在她面前,眼眶微红:
徐意笑怎么退学了?
白归林我得了绝症,时日无多。
徐意笑你…真的把你哥赶走了?
白归林抿唇微扬,笑了,云淡风轻至极。
白归林赶走了,我做的对吗?你告诉我。
她现在很需要别人告诉她,说她的做法是对的。
徐意笑归林,别这样…
白归林笑笑,你知道吗,我在车站亲眼目睹他哭了,他哭的好伤心。整个人看起来好无助,好可怜。然后,我又目睹他上了火车,彻底的离开了我。
徐意笑归林…
徐意笑站起来紧紧抱住她,心疼的摸着她的头。
白归林可是,柴憨不吃东西,已经好几天了,该怎么办啊?
看着越来越虚弱的柴憨,她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徐意笑那我们带它去看医生。
白归林我带它去看了,医生说也没办法,可能是因为哥离开了,它想念哥。
徐意笑还有我呢,我陪着你。
后来,柴憨也离她而去了,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也是她即将要去的。
马嘉祺和柴憨的离开彻底击垮白归林,整日整夜的坐在床上不肯出房间,除了睡还是睡,整个人恹恹不振,精神萎靡。
一日,白归林踏进马嘉祺的房间,望着熟悉干净的房间,一点都没变,唯一的变化就是房间的主人不在了。
走到书桌前,看到一张被压在书本下面的白纸,拿开书放到一旁,映入眼帘的是未完成的半成品婚纱设计图。
拿起白纸,仔细端详。嘴角微扬,如果是成品,一定是最惊艳的。将纸紧紧抱在怀里,小心呵护。
李野突然到访,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人,气的大喊:
李野白归林,给小爷滚出来。
白归林将纸小心翼翼的收藏好走了出去,看着他道:
白归林进来吧!
李野不用,我来是告诉你,我小弟传来消息说马嘉祺和丁程鑫在漾城。
白归林漾城?
一个她陌生到不能在陌生的城市,而且她不会去找他,他也不会回来。
白归林谢谢!
李野没什么好谢的,我也知道这么一点。也许这是你知道马嘉祺的唯一消息。
李野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白归林谢谢!
李野你除了这个还会说别的吗?
白归林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野行了,看你这样还是我认识的白归林吗?
白归林或许不是吧?
李野眉锁紧皱,没有打算多问,他对别人的私事家事一点都不感兴趣。
李野我走了,后会无期。
白归林无期?
白归林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泛起一丝疑惑。
李野我也要离开小镇了,镇子太无趣,没意思,打算换个环境。
白归林一路顺风!
李野借你吉言!
李野笑着转身朝外面走去,白归林抬手看着手腕上的风铃花,轻轻晃了下,悦耳的铃声传入耳中。
该离开的不该离开的都已远去,独剩自己一人等待着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戏二傻前半部关于小镇的故事已经结束,后半部是重逢在漾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