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归林躺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听到开门声,寻声望去。
白归林你回来啦。
徐意笑提着零食走进来,将袋子放在桌子上,随后查看她的伤势。
徐意笑米耳真的太过分了,归林,我们报警吧。
白归林报警要是有用的话她也不会嚣张到现在,我没事的,顶多疼几天而已。
徐意笑不行,我得多找几个人。再这样下去,小伤变大伤。
白归林我妈同意了?
徐意笑点头,神情忧愁,轻声道:
徐意笑你迟早要回家,能瞒住就好,瞒不住怎么办?
白归林到时候再说。
白归林坐起来,动一下牵动全身的痛感,眉头紧锁。
徐意笑你别起了,躺下来休息吧。
徐意笑帮她把抱枕调高一点,起身进了厨房。
这个两室一厅的小木屋是她爸爸留给她们的唯一念想,也是唯一一处容身的地方。
房子刷着棕黄色油漆,看起来有些复古,造型和普通民房无二。
从厨房出来的徐意笑拿着两个洗好的苹果,将其中一个递给她,道:
徐意笑你态度转变的真的很不寻常。
白归林那不寻常?
白归林接过苹果咬了一口,漫不经心的答着。
徐意笑你不是很讨厌你哥吗?为什么突然转变,有古怪。
白归林蹙眉,稚嫩秀气的脸轻微泛红,连忙转移话题:
白归林你知道我哥像什么吗?
徐意笑像什么?
徐意笑成功被她带偏。
白归林像柴犬,笑起来更像,又呆又可爱。
嘴上说着,脑海里浮现出马嘉祺阳光且小羞涩的笑,竟也跟着傻笑起来。
看着她痴笑的模样,柳眉微蹙,一脸诧异。
徐意笑你这笑越看越不对劲啊。
白归林连忙收起笑,继续吃着苹果。
徐意笑该怎么形容你刚才的笑呢?
一时间竟然想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索性就算了不在想。
徐意笑我没想好形容词,这个话题暂且不议。
马嘉祺无意间瞥到床底下的一串手链,上前弯腰拾起来,是用黑绳手工编的,上面有两颗黑色印花珠,珠子中间有一个黑白色的晴天娃娃,很别致。
丁程鑫这应该是你妹的吧,她来过你房间?
马嘉祺嗯,我帮她补习
马嘉祺将手串握紧在手里。
丁程鑫马哥,作为你朋友,很希望你能找个好女孩厮守一生。可白归林……
丁程鑫欲言又止,很是犹豫。马嘉祺敛眸,情绪有些低落,低声道:
马嘉祺我知道,我要是能不喜欢她,一定会活的比现在轻松吧。
丁程鑫马哥…
马嘉祺我放不下了,丁程鑫。她就像印在我脑子里,怎么都消不掉。纵使她对我千般坏,万般厌,我还是只喜欢她。
看着马嘉祺的神情,他知道他是认真的。
丁程鑫既然如此,兄弟会帮你的。
马嘉祺谢了,我现在并不想打扰她,能这样远远的看着她就够了。
丁程鑫好了,结束这个话题。今晚我要留下来。
马嘉祺轻笑一声,眼底星光熠熠,异常明亮。
马嘉祺好,今晚爷就大发慈悲的收留你。
丁程鑫去你的。
望着手中的手链笑而不语,这是他唯一能够握在手里的她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