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H.CLUB,有钱人去的夜店都不一样,完全不是白马会所装修风格。几盏有格调的淡黄小灯照着,自然生出几分醉意。
“呦,金sir来了!”
“多久没见了,国外生意做的不错吧?”
金泰亨漫不经心应答几下,搂着江粒的腰就坐了下来。
这群人的目光不算友善,江粒站在金泰亨旁边,一脸职业微笑。
郑号锡“你旁边那位是?”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金泰亨这孙子也不解释,伸手把女人的一双细腿搭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
本也没报多大希望能让金泰亨介绍自己。也许是气氛醉人,江粒还是赌气般踏着高跟鞋挣脱了男人的怀抱。
江粒起身,端了杯一眼看过去最贵的酒小口抿着,随着音乐摇曳着身姿,不经意般眼神勾着金泰亨旁边的人。
那人上钩转头碰了碰金泰亨,嬉笑几句就上前搭讪。
“妹妹,单独聊?”
/
女人毫无留恋的背影远去,金泰亨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默默攥紧手中的酒杯。
郑号锡“泰亨,别看那位了,我手头有美女,一声令下就能到,你要吗?”
是郑号锡,以前玩的狐朋狗友之一,现在还能聚在一起是因为他很会察言观色哄自己开心。
金泰亨“不要,老子又不缺女人。”
金泰亨头一次觉得郑号锡不会挑时候说话,换了个姿势靠着沙发,却怎么坐都不舒服。
金泰亨“我出去一趟。”
/
夜店的卫生间里传来轰炸般的音乐声,震得耳膜生疼。刚刚喝的那点酒估计又是高度数,江粒迷迷糊糊的想。
真是无语,金泰亨那孙子也不知道找找自己。万一被人吃干抹净五百多万的表不就是白给?
搭着洗手池,江粒从包里拿出口红补妆,镜子里的女人一头大波浪卷发,眉眼风情万种,活脱脱一副狐妖模样。
每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会想起那个生她的女人。
用难产死亡金蝉脱壳和野男人远走高飞,回来还假装发善心给她塞了五百块钱的女人。
江粒“哈,给钱也给多点啊……”
五百块钱,连闵玧其一次医药费都不够。
/
出了隔间,就看见金泰亨阴沉着脸抱臂倚在角落。
江粒不由上前调笑:
江粒“想什么呢,金先生?”
男人呼吸一重,不由分说握住了江粒的腰入怀,作势就要吻下来。
江粒“金泰亨!”
金泰亨“闭嘴。”
一吻缠绵,唇齿交缠。唇角刺痛的感觉不好受,不甘示弱的回击。
明明是接吻,却像是两人一场暗中的较量。
最终江粒气喘吁吁败下阵来,不怒反笑的低声问
江粒“金泰亨,你生的哪门子气?”
男人默不作声,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接吻。
金泰亨“嘴闭上我会考虑让你好受一点。”
细密的吻从下颚落到脆弱的脖颈,被他撩拨的浑身颤栗,头皮撕裂的痛激出泪花。
江粒“疼啊!金泰亨,你他妈是狗吗!”
金泰亨“那你就试试和狗交配的滋味!”
金泰亨“疼也给我受着!”
纤细的手指被猛的压住,脱口而出的尖叫咽进肚子里。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