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利得知真相后，并没有感觉到难过，只有心如止水的平静，其实总该料到的，父亲当时把她跟瑞希送到这边上学，没有任何人照顾，也不会有人知道她们的家世。
正因如此，才会被欺负。
陈素利刚从教务室离开，老师并没有给出让她满意的答复，甚至没有要细查的意思，说话含含糊糊就想这么敷衍过去。
如果不是路过校长办公室，真相可能不会这么早知晓。
“您放心，以后也会按照这个排名下去，您看那个奖学指导和学校评鉴，就拜托了。”
陈素利一时不知道这套卷子还有什么用，也浑然不知有人靠近了过来。
李炳灿“陈素利，你之前问得题，我找到答案了，夹在了成绩保管里。”
李炳灿身边的两位老师都在警惕的看着他，怕是他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陈素利“啊……谢谢李老师。 ”
陈素利不明白现在的情况，难道是说上午上课时候自己的观点，李老师要解释什么嘛？
其实李炳灿老师的理论有些违背唯物主义，意识决定物质这种言论，陈素利并不苟同。
朴善花“素利啊，你看起来脸色不好，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陈素利“不，朴老师我没事。”
陈素利攥紧手中的卷子，离开这里，她不想接触任何老师，他们都是一样的。
“诶！这孩子，怎么不跟我打招呼。”李炳灿身边的另一位是体育老师，他对陈素利的行为不满就磨叨起来。
朴善花“素利看上去不舒服，就体谅一下吧。”
“我知道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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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内，陈素利失神的坐在扣上盖的马桶上，她看着试卷上有小小的褶皱，这是在她的试卷上从不会出现的情况，试卷都该妥善保管，她很爱惜有关学习的一切。
但这一次，甚至连完整的一份试卷都没有，爱惜有什么用。
“撕拉！”试卷一分为二断开了上面的圈，就算再次拼接上，也不会像最初那样完美。
指尖的刺痛感袭来，陈素利才注意到手指上不止一处被纸片划破，这也是常有的事情，但疼痛这件事情，并不能习惯。
陈素利负气般的将试卷全都扔进垃圾桶里，最后不解气的踹了一脚厕所门。
“喂！我说啊，要不来根烟吧。”
旁边的隔间传来个吊儿郎当的说话声，一层女厕所的烟味儿一直很重，陈素利并不喜欢，但正因为气味儿重来的人少，她这才选择进来的。
没想到中午吃饭的点还是遇到了旁人，让她很是意外。
陈素利“谢谢，我不会抽烟。”
“那就没办法分享了，今天出成绩，我看都没看直接扔了。”
“狗屁学校，狗屁成绩，毕业都是问题，西八！”
陈素利“……”
“下周还得考试，来学校就是为了被折磨吗？”
陈素利“学习并不是为了别的，为自己而已。”
“这话说的，我还以为家里的老妈子来了，你是好学生？”
“那就不奇怪了，比上次少考了几分，就开始抑郁，也给别人一条活路吧。”
“真是理解不了你们，学吧，往死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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