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照顾着那个女人,看她的衣着打扮应该是个佣兵之类的人物,不像是来倒斗的,倒像是来执行什么暗杀的任务的。
那女人很警惕,不言语,只是打量他们,最后灼灼的目光竟停留在了沈颜渊的身上。
阿宁我认得你。
声音暗哑,却不失力量。
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两人。
沈颜渊疑惑的望向她,记忆里自己似乎不曾与她这样的人打过交道,难道……是失忆以前?
沈颜渊什么?
阿宁在这次下墓以前,我的老板曾让我去请你做我们的顾问,在漱石居,你拒绝了我们的聘请。
沈颜渊了然,她还不曾回过漱石居,从东北的墓出来,她就直接去找了吴邪,再然后就来了这儿,那女人看到的定是自己的傀儡。
沈颜渊抱歉哈,我倒斗搭伙一向随缘,看来我们没有什么缘分。
那女人不在言语,只是怔怔的盯着地板出神。
歇了一会儿,大抵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一直靠在墙边的小哥突然神色一凛,给了那女人一下,她便晕倒在了地上。
吴邪闷油瓶,你干嘛啊?
小哥看了那女人一眼。
张起灵他身体里有尸蟞。
吴邪一惊,他赶忙将女人扶到墙角处靠着,找到她腿上的伤口,小哥抬手,两只手指就直直的插进她腿上的伤口里。
转手就取出了一个死尸蟞。
一时间血肉翻飞,看得沈颜渊直犯恶心,小哥将那死尸蟞扔到地上,下意识抬眼看向她。
沈颜渊将剩下的纱布和碘伏扔给他,吴邪抢着接了过去,他站起来退到她的身边。
沈颜渊洗洗。
沈颜渊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个军医水壶来,倒在小哥手上为他冲洗。
小哥弯下腰,贴近她的耳廓,悄声。
张起灵哪来的?
沈颜渊秘密。
手,对一个张家人来说,是太重要的东西了,小哥任由颜渊动作着。
小巧纤细的指尖微泛着粉意,带着一些薄薄的茧,握上小哥宽大又修长的手时便产生一种体型差异上的冲击感。
只是看着那小巧在宽大间穿梭,便觉得是什么美好的风景一般。
那边,女人疼得一颤,醒了过来,看吴邪正在给自己包扎。
阿宁怎么回事?
吴邪刚才有一只尸蟞钻进你的身体里,不过现在已经取出来了。
似乎是唤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那女人紧张得左顾右盼起来,语气也不复之前的稳重。
阿宁虫子……
阿宁他……他们呢?
她似乎只信吴邪,抓着他问个不停。
吴邪谁啊?
阿宁我朋友。
胖子不耐的哼了一声。
胖子就你手里那几个烂蒜,早就……
吴邪举起手电晃了一下胖子,打断了他的话。
胖子无奈的摆了摆手。
吴邪我们只见过你一个人。
阿宁知道,她的同伴凶多吉少,只是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可她终究是一个“人”,再坚强也会有垮的时候。
正在他们套她话的时候,沈颜渊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嗡鸣,脑袋一阵晕眩,就在即将倒下的一瞬间,被人扶住,又轻柔的抱起。
她隐约听见很多声音,都在叫她的名字,焦急的、愤恨的、恐惧的……各式各样,却无一不离得那样远,好像与她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小哥心底有种感觉,姑且称之为庆幸吧,还好他就站在她身边,还好他一直关注着她,才能第一时间扶住她,第一时间察觉她的不对。
他将她抱进石道拐角,只让他们等着,不许跟过来,在墓中,在这群人中,小哥具有绝对的话语权,所以,即使心中再急他们也不敢跟过去。
小哥将沈颜渊放在一个石墩上,轻轻的解着她的盘扣,只是触碰到她颈脖的一瞬间又放下了手。
不能这样,小哥心想,她该是不愿意他这样做的。
只是犹豫了这么一瞬,沈颜渊却已经清醒过来了,她晃了晃脑袋。
真没想到,这尸蟞的毒性着实不小,让她吸收了好半天不说,竟然还有副作用。
石墩子够高,得以让她与小哥平视,她看着小哥,虽面无表情,却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担忧,黑眸沉沉宛若一口幽深的古井,微漾的水光里依稀只能看见一个她,心蓦得一软。
见颜渊良久不语,神色古怪,小哥有些担心。
张起灵怎么了?
沈颜渊小哥。
颜渊含笑不语。
张起灵嗯?
沈颜渊没事。
只是,我好像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了。
望着女孩布满星光的眸子,小哥的眼眸也跟着闪了闪,心间俱是一颤。
可能是病得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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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你说这两人怎么治个伤去了这么久,该不会是……有什么“奸情”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