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梦到了什么啊?一直在喊。”尼特小姐关心的看着拉斐尔。
“没什么,只是一个普通的噩梦而已。”
明明知道只是一个梦,但未免太真实了,女人的害怕和神秘的男音……
话说“爱尔”是谁?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我的梦里,还奇怪的和我共情了,这种神秘的恐惧真是讨厌啊……
吃完饭就是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魔咒课了。可能是因为魔咒课的老师是拉文克劳的院长弗利维,所以拉文克劳的学生都对这堂课充满了认真。
“雷尔!”拉斐尔走进门就看到雷古勒斯一个人坐在一桌上看书。如果她是老师的话一定会夸雷古勒斯是一个好学生的。
这么早就来教室看书,吃了饭没有啊……
“拉菲?早上好,你在拉文克劳过的好吗?”雷古勒斯看来人拉斐尔,便放下书对她笑了一下。
“你也早上好,我在拉文克劳过得很愉快,就是我的室友小姐的身世让我有些苦恼。”这句话她是故意的,因为她看的雷尔的后桌就是她的室友——海伦·卡尔。
“嗯?她是混血?”雷尔听到后皱了一下眉,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不是,她是个麻种哦。”伊芙走过来用手靠在拉斐尔的肩上,“很恶心是吧,一个麻种。”
卡尔听到后,默不作声的走到教室的角落坐下。
“好了,不提这个了,雷尔,你怎么一个人坐?我可以坐这儿吗?”拉斐尔看到卡尔离开后皱皱眉,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其实,卡尔除了是麻种以外,其它都挺好的,而且,出生不是人能控制的吧。
难道要世界上所有的麻瓜都不生孩子?可能吗?
“当然可以,美丽的女士。”雷尔虽然奇怪,但也同意了。
“伊芙,快要上课了,你不快找位置坐吧。”拉斐尔坐下后对对伊芙说。
伊芙也觉得拉斐尔说得对,便坐到了原先卡尔的位置上。
“雷尔,你觉得我们学的第一个魔咒是什么?”拉斐尔对雷古勒斯说,“我希望是Fiendfyre,传说中可以燃尽万物的火焰,也不知道长什么样。”(注:Fiendfyre,历火咒)
“一年级新生的第一个咒语就是Fiendfyre,那第二个咒语难道是Avada kedavra这样的咒语了,那霍格沃兹可以改名叫阿兹卡班训练营,毕业就被奥罗捉进监狱劳改。”雷古勒斯作出害怕的表情,好像他真的要进去似的。(注:Avada kedavra索命咒,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
“这倒也是,那你说会是什么?”拉斐尔很不高兴,雷古勒斯连让她想想都不行。
“应该是Petrificus Totalus这样的咒语吧。”雷古勒斯略微思索了一下,得出结论。(Petrificus Totalus石化咒)
“那也不错,可以去跟格兰芬多试试,不过这个我也练过了。”拉斐尔随机兴奋的说了很多她在开学前几个月练过的咒语。
“我在假期学的最难的咒语应该是Protego totalum,或许我天生不适合防御系咒语。”拉斐尔苦着脸说。
“弗利维教授来了。”雷古勒斯抬头就看到一个矮小的老头站在门口。急忙对拉斐尔说。
第一节课学的是漂浮咒,一个可以让东西飘起来的咒语,挺方便的,可是却毫无新意,也不强大。
她早就在买完魔杖后预习了啊!!!
她摇了摇魔杖轻声说出了咒语,“Wingardium Leviosa”应声,那根洁白的羽毛就飘起来了。
“非常好,马尔福小姐,拉文克劳加五分。”弗利维愉快的说。
“谢谢教授。”拉斐尔也给面子的对弗利维教授说完后又转头看向雷古勒斯,结果刚想吹嘘一下自己,
“Wingardium Leviosa”话音刚落,雷古勒斯就让自己的羽毛飘起来了。
“干得好,布莱克先生,斯莱特林加3分。”弗利维也给斯莱特林加了分。
“……”幸好嘴没那么快。
下课前几分钟,已经有不少同学完成了教授的任务,只可惜弗利维只给前三名完成任务的人加了分。
而拉斐尔也眼尖的发现,卡尔从头到尾都没有完成任务,情绪也一直很低落。
要不要道歉呢……不,马尔福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可是一个高贵的马尔福!万圣节随便送她点什么就可以了!女人嘛…肯定和她一样,爱珠宝首饰化妆品!
对,就送她奥莱雅的新款香水吧!
这么想着,她心情极好的就去上飞行课了。
飞行课的教授是洛里昂夫人,她有着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睛,让她平白无故的就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场。
“每个人,拿一把扫帚就回去站成一排,马尔福小姐,别挑了,这不是你家的昂贵扫帚,这没有你想要的好扫帚。”洛里昂夫人冷冷的说。
“知道了,夫人。”拉斐尔只好嫌弃了拿了一个又破又旧,甚至还有横七竖八的枝条戳了出来。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的上方,然后喊一声“get up”他们就会起来了。”洛里昂夫人在前面喊道。
“ok,只要我不看它,我就不知道它又丑又脏。”拉斐尔默默的在心里说,“get up。”
可能是马尔福家的基因确实不错,扫帚很听她的话,一下子就到了她的手上。
“马尔福小姐,你拿扫把的方式不对,你应该把你那精贵的手放到扫帚的前方,而不是挑一个干净的位置。”洛里昂夫人眼尖的发现拉斐尔的行为。
“很抱歉,夫人。”拉斐尔即使已经想好怎么向父亲告状了,但她面上却不显半分怒色。
“哼。”洛里昂夫人像是没想到马尔福居然会这么好脾气,便没说什么就走了。
“拉菲,真的没事吗?她那么挑你毛病。”伊芙站在她旁边关心的问。
“当然没什么,不过……我还是要向父亲公正的“夸”一下这位教授的。”拉斐尔轻轻的说,她可不能让那个夫人听到。
一个飞行课教授而已,居然敢这样讽刺一个马尔福,就连那个麻种部长也不敢这样。
而且,她看了眼手中的扫帚,霍格沃兹这么穷了吗?那父亲作为校董每年捐的金加隆给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