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澄又被处分了。
慕澄什么!??
她大清早一起来发现睡过了头,于是没洗脸梳头就直接变身爬行兽阴暗地爬行一路到了大肥羊学校。
好不容易踩着铃声冲刺到了位置上,前桌的语安就递过来一张单子。
她嘴里含着根棒棒糖,口齿不清。
语安诺,好好看看。
她指了指单子中心的字。
【亲爱的慕澄同学: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鉴于你开学以来对本校的密切关怀和大力破坏,学校决定…】
慕澄咽了咽口水。
看到下一行文字的时候,她满脸不可置信。
———发出尖锐爆鸣声。
慕澄要我去精神病院当义工!??
慕澄
她惊恐地开始满教室乱爬。
顺手抱着讲台上正欲讲课的刀羊班主任的头开始啃。
语安嗯…你先别急。
语安见怪不怪,抿了抿那根棒棒糖。
语安待遇还是很不错的,你看…只用每周末去…十个小时,还能…
…
她沉默了。
这是虐待,赤裸裸的虐待。
怪不得校方只让慕澄一个人去,要是让她平常有精力作妖的话…估计学校早就塌了。
慕澄我啃啃啃啃啃啃啃…嗯?
慕澄突然一顿。
并不是她听到了这不公平的待遇,而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她啃掉了。
什么软软的、薄薄的东西。
慕澄呸、呸呸!
她连忙吐出来。
一片、三片花瓣,从她的口中飘落。
慕澄…?
慕澄
慕澄能明显感受到刀羊班主任的头愣住了,一动不动。
但她现在没心情管那么多。
她一个激灵跳到讲台上,手舞足蹈。
慕澄花吐症!花吐症!我天呐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澄我要赶紧找串鸡柳亲口不然我小命完了啊啊啊啊啊——
“咚!”
刀羊黑着脸,从腰间拔出大葱,一棒子敲在她头上。
慕澄倒地。
刀羊现在的年轻人抵抗力就是不好…
他慢悠悠地捡起地上被慕澄吐出来的花瓣,掏出手帕擦拭干净,然后拼起来放回自己头上。
起身,敲了敲黑板把见怪不怪正在玩闹的同学们注意力吸引过来。
刀羊好好,大家看这里。
刀羊假设这个是一个全等三角形…
在经历过三十分钟的斗争后,初一(六)班终于开始了上课。
大家翻开书,无聊地画着圈。
但免不了窸窸窣窣。
群众安姐,那澄澄怎么办?
围观的同学指了指趴在讲台上一倒不起的慕澄。
她正艰难地蠕动着身体,试图在刀羊的视线盲区下溜回自己座位。
慕澄…?
哦,她看见这边了。
慕澄开始兴奋地招手,结果幅度太大一巴掌拍到了刀羊的屁股。
刀羊…!
刀羊用不可置信地眼光看向了自己的屁股。
语安…
语安沉默了。
她认识这家伙好像有点丢脸。
于是仰面捂脸,长叹一口气。
语安都要去精神病院了,让让她吧。
—彩蛋—
语安正在叹息。
她突然被刀羊扔过来的一根粉笔砸中了头。
语安:?
刀羊:你看天花板干什么天花板有答案吗?应该看老师。
语安把视线放到了刀羊的屁股。
刀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