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敲了敲玻璃,我低下头,心情忽然不那么好了。
没有原因,甚至思想出了点问题。
“噔 噔 噔。”
面无表情的踏上楼梯,我扶着光滑的红木栏杆,手里攥着晴天娃娃,另一只手提住黑猫的后颈,持续很久的疼痛都不显得那么明显了。
慢吞吞的走在楼梯上,我最后停在了门后,咔嚓一声把门打开,果然,门前是穿着校服的周名轩。
“忽然感觉你今天不好看了。”
“……有病。”
歪了歪头,我看了看他身后,虚无一物。
视线慢慢上移到他的头上,我正回我的头,换回一脸轻松的表情,轻轻搓了搓指甲盖。
可能是工作瘾犯了,总忍不住在遇到些怪东西的时候正式起来。
“啊对对对,我有病,我有病。行了吧?”
把一袋沉甸甸的作业递给我,他看了看周围,朝我问了句洗手间在哪,我不在意的指了指楼梯口下面,并告诉他,没有什么事,您可以麻溜的滚了。
“嗯?”
我流泪猫猫眼的看着他,那绝美的下颌线紧致青涩,从下往上看也一样好看,甚至因为洗手间略微暖黄的光线衬得别有风光,白皙的手指在柔软的毛巾间擦试着,此刻挑起眉头看着我流血的手背。
嗯,是的,我被这只猫抓了,再一次的。
因为捏着猫咪的后颈太长时间,并且另一只手抓着个晴天娃娃,所以接住作业时我是直接把猫甩出去的,这就间接产生了因为所以的介媒,我被狠狠地挠了一爪子。
呜呜呜,超疼的。
委屈的撇起了嘴,我庆幸那句话说的小声,并且因为我这保持了几百年的带着含糊口音的腔调,一小声就容易听不清。
“我的手。”
探出半截手,我可怜兮兮的眨着眼,像是眼睫毛扎进了眼皮,一下都不带停歇的。
可惜,他把毛巾放了回去,眼睛直盯着衣服,从口袋里翻出个小瓶子和一小袋棉签,拉着我的手走到洗手台前。
“你是废物吗?”
“当然不是!”
“……”
他抿了抿唇,选择沉默,细细的用水冲洗着伤口,似乎想起了什么,长长的眼睫毛垂得更低,几乎是闭上了眼睛,问我:“上次也是这只手?”
“对啊。”
“唉……”
“嗯?你叹气了??”
“这是人类的正常反应,别乱动。”
轻轻摁住我的手腕,他观察着这只接受了双重压迫的神之手,浑身散发着‘下一步我知道,你别捣乱就行’的气息,扑散着就要席面而来,惹得我狠狠皱起眉毛。
“为什么不带我去打针?”
“那只猫才打过。”
“你的伤口也不到打针的地步。”
“啊――?”
“我还想多打几针保障安全呢。”
“…somebody”
“你骂我??!”
“没有。”
“你骂了!”
“不。”
“你就是骂了!”
“闭嘴。”
“哦。”
――――――――
笑死我了。
老周:somebody
老杜:你骂我了!
老周:闭嘴。
老杜:(条件反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