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也剥了一颗,塞到嘴里是泛点苦的醇香,很容易就在嘴里化了开,大概含的久一点就会流出来里面的酒精吧。
不过这酒浓度适中,吃个几颗没问题的。
盯着周同学鼓起的腮帮子,我忽然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视频,就是那种…嗯,怎么说呢……又甜又有点惊悚又挺搞笑,甜是因为男女朋友见面,直接朝脸上猛吸一口,这不是爱这是什么,惊悚是后续那男的如果在他女朋友脸上吸出一嘴粉,啊,不对,除非他女朋友性子好,不然吸到没吸到都会上演一部恐怖片,搞笑是我笑点说它就今天长这儿了。
嗯,莫得毛病。
视频和现实又有什么联系呢?――那联系可大了。
不受控制的朝周同学伸出罪恶的双手,我拢住他碎散的黑发,挑起了漂亮的眼睛,扯出一对凤眼的形状。
“?”
虽然疑问,但周同学没有爱歪头的习惯,有时候也只是下意识的做出这种动作,并不多见,这一次却是想偏头也不能偏了,因为我整张脸都埋在了他颈肩。
哼哼――人间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小孩子。
低垂着头的我舒展开了眉目,埋在清亮的气息中,没有所谓的体香,不是粘腻的洗发水或沐浴露的味道,不像以前那些烦人的神仙或妖物,只有淡淡的,甚至是不浓郁的,我喜欢的,无法言喻的味道。
那味道像斑驳的树影,游动的风,碎散而慵懒的撒在我这一刻的梦中。
天空应该是放晴的模样,万物是战争后清闲宁静的模样,我们……是千里外的月老牵出的红线的模样。
我们活该在一起。
“……”
时间不会停在这一刻,可我会永远记着吧。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嗷,你拍我干啥?”
“…因为你在发疯。”
他冷冷的撇了我一眼,里面分明一点情绪都没有,可是就这样他还拍了拍我的头?!
当爷是小孩还是你养的猫狗啊,想让爷做小你年龄还不沾个边呢。
抬起头我想骂句脏话,但是周同学像是只会说“有病”一类词的人,我忍住脱口而出要使出一秒八百米冲刺的劲奔向口外的脏话,差点憋出个嗝。
“尼……就这你居然拍我?”
抬起头,我索要贴贴够了,该换成树懒挂在他背后。
“咳……”轻咳了声,我一句“听我说谢谢你,……”卡在了喉咙口,换了个思想,一句“崽种,红线尽头是我你不满意了吗?”又别别扭扭不愿出口,所以――
“啊qiu!!”
措不及防的喷嚏打断了我的思路,刚想说出来的活想不起来了。
揉了揉鼻子,我心想最近的喷嚏声真是越来越奇葩了。
正想着回去要不煮点姜茶,我的视线里又出现了纸巾,这回没有上次的不可驳回的绝对姿态,只是安分的递给了我,可是我嗫,我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
嗯,第一步,酝酿情绪;第二步,把他当成你亲哥;第三步,学习张飞娇柔(划掉)的台词;第四部,想想成品并发挥社牛本质大声喊出来――
“周~哥~,人~家~要~你~擦~么~”
周同学被惊到看了我一眼。
周同学又蹙起眉毛发挥颜艺技能。
周同学貌似在酝酿台词试图和我对线。
“…滚,脏死了。”
“……”
那一瞬间我完美的情绪崩塌,当场石化成美杜莎眼睛下的人,甚至形象点说是能当场裂开的。
他嫌弃我,他居然嫌弃我!
不是,你瞅瞅,这眼神这作态不是嫌弃他还能爱我不成?!
――――――
啊~杜~润~
琴酒版痴汉语气.jpg(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