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伸手捏了一下顾皖清的脸,道:“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去和蓝忘机打架了?”
顾皖清“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们还说我!?喝酒不叫我?我看到一个可疑的人,正想着出门去看看,结果被蓝忘机给逮到,他要罚我抄家规,他说让我抄我就抄啊?这不就和他打了起来。”
聂怀桑插嘴道:“这怎么会发现我们呢?”
顾皖清噎了一下,道:“撞破你们的好事,这纯属意外。蓝忘机肯定会以为我是来找你们喝酒的,连戒律堂都搬出来了…”
想到魏无羡这会儿还在和蓝忘机呆在一起,顾皖清突然就想起来,之前她好像问过魏无羡,能不能让蓝忘机喝上天子笑,魏无羡当时怎么说来着?能还是不能?
顾皖清莫名的后背有点发凉,依魏无羡那个性子,难说啊…
江澄揉揉顾皖清的头发,道:“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去睡觉,剩下的事儿明天再说!”
三人都是心大之人,互相道别后,各回了各的房间,顾皖清同蓝忘机打了一架后,反而睡的更香了。
翌日——————
顾皖清、魏无羡、江澄、蓝忘机、聂怀桑无人跪在蓝家的戒律堂里。顾皖清心道:果然还是逃不过的,只是没想到,魏无羡还真让蓝忘机给喝上酒了。
蓝忘机跪在最前方,“忘机有错,请叔父,兄长重罚。”
魏无羡连忙道:“先生,泽芜君,我们偷喝酒确实违反了蓝氏家规,但是蓝湛他,他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蓝启仁给厉声打断:“胡闹!”
顾皖清身子一抖,已经到嘴边的解(狡)释(辩)又咽了回去。
蓝启仁瞪着魏无羡:“魏无羡,你的禁闭还未关足,竟又惹出祸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你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色…”
魏无羡猛然抬头:“先生,您认识家母!”
魏无羡见蓝启仁不答话,又叫道:“先生!”
蓝启仁移开目光:“闭嘴!”
蓝启仁目光看向顾皖清,皱着眉头:“你身为一个女子,怎能与他们一同深夜喝酒!”
顾皖清连忙解释道:“先生,昨天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可是滴酒未沾啊先生…”
顾皖清在云深不知处听学的这些日子里,不知道被蓝启仁给骂了多少遍了,蓝启仁自然不会相信顾皖清的这套说辞。蓝启仁看着她冷笑,顾皖清不自觉就慢慢噤声,心道:真是一足失成千古恨啊。
蓝曦臣望向蓝忘机,道:“忘机,魏公子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
蓝忘机低头:“忘机知错。”
魏无羡一看,这哪行啊,忙道:“诶诶,泽芜君泽芜君,是我,是我拉着蓝湛喝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蓝忘机坚持道:“忘机知错,愿领重罚。”
魏无羡扭头怒道:“你这个人怎么自己找罚受啊?!”
蓝启仁厉声道:“为首者魏婴,罚戒尺三百下。”
说罢,顿了一下,接着道:“蓝湛,与魏婴同罚,其他众人,每人五十下戒尺,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