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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词语会回来,找不到家的长句、短句,有了道路,花朵、飞鸟和繁星有了甜蜜和意义。需要很大很大的耐心,在它们消失的日子里,静心等待,等到近乎忘却,然后在某个平淡温柔的早晨,突然有了想说些什么的想法。忐忑与兴奋交织地打开空白文档,它们以不可思议的秩序,争相涌入。真切体验到里尔克的诚实和谦逊,他认为,穷尽一生,直到生命尽头,或许才可得十行好诗。而我,只期待得到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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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门口集合,宋亚轩负责拿购物袋,余淞绛就负责撑伞,因为某个小朋友的身高稍微比她高出那么一点点,所以余淞绛需要稍稍抬一抬胳膊。
把东西都放上车就准备回去了,宋亚轩替余淞绛开车门:“坐里面。”
“哦。”一整个被安排了,之所以为什么,在付时斯跟着上来的时候,余淞绛恍然大悟。这样一来,她和付时斯中间就隔了一个宋亚轩了。
余淞绛小声跟宋亚轩咬耳朵:“你怎么知道他坐我们这辆车?”
宋亚轩挑眉:“不是说了吗?我拿了剧本。”
“切。”余淞绛轻俏地应了一声,侧过脸看窗户外,轻轻地笑。
她在窗户的倒映里刚好能看到付时斯的侧脸,他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自成一道风景。如同好多年好多年前那样,他一点也没变。或许是自己变了吧,不再莽撞。
一路回到小屋,安排的是张真源和路眉卿做饭,另一边余淞绛和宋亚轩布置客厅。
厨房里,张真源正在把一些果蔬收拾放到冰箱里面,路眉卿站在一边准备食材,气氛安静。等张真源收拾好,抬起头看她:“……嗯,我记得你想做一个鲜花饼。”
路眉卿歪头,愣了愣,然后笑了:“是你想吃?”
张真源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一点点吧。”
路眉卿笑了:“那,麻烦你做主菜,我去弄甜品?……正好,花园里的玫瑰开得很好。”
“好,听你的。”
阳光透过玻璃窗漏下光来,路眉卿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连衣裙,流连在花园里,每一下的裙摆过,都好像是生于森林里的小精灵。花篮的竹子的清香和浓玫瑰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花园和厨房一窗之隔,张真源侧过脸就能看到路眉卿微微倾身,摆弄着玫瑰的花瓣。
那一刻,张真源想,如果他们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只剩下单纯的彼此相爱,彼此陪伴。他们身后,没有资本的打扰,没有世人的评头论足,只有他们,两个单纯的相爱的恋人。
是注意到了张真源的注视吧,路眉卿微微抬起头,看到他明亮的眼睛,轻轻笑。
有一种诗是只有彼此存在的岁月静好,我们终身都在寻找。
“做的什么?”路眉卿回到厨房里清洗花瓣,水流淌下来,没看身边的他,只是轻轻问。
张真源答:“烤鱼,等会儿再做一个罗宋汤。”
路眉卿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又低头继续洗花瓣:“我记得丁哥想做一个酸汤肥牛煲?”
“嗯,估计一会儿他帮小宋和小余收拾好东西就会过来。”
“……好久没有和你单独待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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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