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兄弟二人趁着谢恩的机会来到骄阳面前,何景德未语先泣,一双黑眸如雨水冲刷了一般,湿润润的带着几分委屈,“公主可还认得我兄弟二人?”
骄阳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二人,仔细端详了一会,装作不知,“看着有几分面面熟,怎么我们见过吗?”
何景煦不如哥哥何景德沉稳,已经迫不及待的提醒骄阳,“公主,是我们啊,我们爹叫何胜川,他原来是尚书的!”
“大胆!”一旁的陌轩厉声喊道!
何景德忙拽了拽弟弟的袖子,二人在楼里这两个多月,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被人这么一呵斥,只觉得恐惧由内心深处散发出来,惴惴不安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骄阳非旦没有生气,反而面容柔和的招了招手,“你们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原来是何家的双生子啊,你们怎么在这呢?”
何景德大着胆子抬头看向骄阳,见骄阳脸色没有发怒的征兆,就跪着爬行了几步,刚才骄阳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想是不喜欢哭哭啼啼的。
他回忆着楼里师傅交过的,不顾大家公子的脸面,露出带着魅惑的笑容,“公主,听宫里说之前您对我们哥俩的画像就很钟意,如今我兄弟虽入了贱籍,但身子仍是干净的,我们心里一直念着公主,还请公主不嫌弃,让我们为您鞍前马后吧!”
何景煦也不甘落后,跟着说道,“公主,我们何该就是您的人了,您收下我们吧!”
骄阳脱鞋依在了软榻上,手里玩弄着腕子上的金镯子,“可我府里不养闲人啊,收下你们干嘛呢?”
何景煦脸色涨红,“我,我们可以为您暖床!”
骄阳如银铃一般笑了起来,“有摄政王和状元郎轮流为我暖床了,你们哪里比的上?更何况想图新鲜,来馆里玩就是了,这里年轻俊美的干净少年不还有的是?我为什么要冒着被人诟病的风险,花大价钱把你们带走呢?”
被骄阳像是卖猪肉论斤称一般,何景煦惨白了脸,是啊,出了尚书府,他们连平头百姓都不如,一入娼门深似海,注定了他们低贱的身份!
与何景煦相反,何景德却是若有所思,联系起来这一个月来突然严格起来的各种课程,和今天骄阳突然发金豆,这怎么看怎么巧合了些,他们在大厅弹琴也不是一两天了,骄阳既是官馆的常客,怎么会没见过他们呢?
想到这,何景德直起了腰,“公主,我们可以帮您打理生意,让钱生钱!”
骄阳眸中的精光一闪,装作很惊讶道,“你们还有这本事?”
“是,是的!”何景德知道自己赌对了,忙带着何家嫡出公子的自信说道,“我们兄弟二人从小便十分擅长做生意,公主不信大可以试探我们,我们要是符合了您的要求,再收我们!”
“好!我到要看看,何家公子到底有什么本事!陌颜,给我两张一百两银票!”
这个时候何景煦也反应过来了,骄阳就是有备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