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与安云皓二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亲亲热热的把晚饭吃完。
吃饱喝足了,就该进行点双人运动了,先是耳鬓厮磨的写了几个字,写着写着就没羞没臊的写到了床上,这衣带已解,枪已上膛,门外准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传来大宫女明月的声音。
“二爷,奴婢给您送药来了,还请您开门!”
安云皓一张本是上翘的嘴角迅速的弯了下去,骄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里面是件肚兜,外面披了件外衣就下了地,打开了门,“明月姑姑,把药给我吧,二爷不方便下床!”
“是!”明月将婢女端着的托盘递给骄阳,接着说道,“奴婢就在这等着,等二爷喝完了药把空碗拿走!”
“不用了,明天再拿吧!”
“公主,这是驸马们侍寝的规矩,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奴婢!”明月不卑不亢的说道。
骄阳一瞬间明白了这其中含义,这是防止驸马们偷偷的把药倒掉啊,公主身子娇贵,一旦怀孕是万万不会堕胎以伤凤体的,那就只有严格把控驸马们了!
骄阳端着药来到床前,安云皓坐在床边,刚要伸手去接,就被她躲了过去。
“云皓哥哥,这药苦吗?”
不等他回答,在安云皓震惊的目光中,骄阳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接着低头对上安云皓的嘴,将嘴里的药渡了过去,“这样还苦吗?”
安云皓柔柔的笑了,站起身又覆上骄阳的唇,将她嘴里残余的苦味扫了个干净,很快两人的呼吸都乱了,半晌安云皓才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个吻。
看着媚眼如丝,不停喘息的女孩,用拇指轻轻的擦去她唇上的水渍,“傻骄阳,从我决定成为你的驸马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了所有的苦都由我来承受,你的世界里只能有甜!”
骄阳眼角湿润,想再去吻上安云皓,却被他推开了,“我先把药喝了吧,再被你折磨下去,我就要欲火焚身了!”
一气饮下,安云皓将碗送了出去,“明月姑姑,下次再送药时能不能提前一点?”
“奴婢知道了,二爷!”明月接过药碗,又行了礼这才带人退下。
骄阳一个手支着胳膊躺在床上,“人家明月没听见屋里的响声,怎么知道你需要喝药啊?”
安云皓将仅剩的一件中裤利索的脱下来扔在一边,“公主留宿我这烟云阁,我怎么会让你失望呢?”
说完扑了上去,二人又是一番翻滚打闹,缠绵悱恻,半支龙凤烛燃尽时,骄阳才得以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去时只留了一个念头,下次可不能跟这状元郎在床上开玩笑了,看着文质彬彬的一书生,怎么脱了裤子比带兵打过仗的萧辰逸还猛!
当然,这话她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去的,经过这几天吃的明亏暗亏,她总结出一个经验,那就是在一个男人面前永远不要提另一个男人,否则吃亏倒霉的还是自己!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骄阳翻了个身就发现身侧的床空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安云皓坐在桌子前,就着一盏红烛,正在翻看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