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骄阳公主要大婚了,而这次的驸马不是摄政王萧辰逸,而是状元郎安云皓!
人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安云皓的病却以雷霆万钧之势好了,连太医们都开始研究心理健康与疾病发展之间的规律和影响!
第三天一大早,安云皓一身大红的礼服,精神焕发,神采飞扬,骑着高头大马从安府出发,来到公主府接上花轿,一行人吹吹打打的愣是饶了京都一整圈,都要错过午饭了才又回到公主府。
公主府更是大宴群臣,有头有脸的都接到了骄阳的请帖,虽是碍于萧辰逸的臭脸,人们不得不低调安静,但该到的人一个没落,该送的礼分文不差,谁知道这小夫妻和好后,公主会不会找后账啊!
拜天地入洞房,一圈折腾下来把骄阳累的半死,直呼再也不成婚了!
坐在桌子前偷吃着陌颜给准备好的点心,刚吃到一半,新郎官安云皓就进来了,交杯酒,压炕头,栗子花生红枣铺满床,就在手续都办完了,准备进入正题时,新房的门被敲响了!
安云皓只好整理了下衣襟起身开门,慈宁宫的首席大宫女明月带着两个宫女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站在门口。
“给二爷请安,恭喜二爷与公主喜结良缘,这是皇太后钦赐的避子汤,还请二爷服下!”
安云皓的眉头拧成一个结,就在这时骄阳从里面走了出来。
“明月姑姑,这是什么意思?”
“公主金安,皇太后口喻:大燕为开明大国,礼数不可费也,古来就有嫡庶之分,公主府奕然,特赐下避子汤于二爷服用,并且从今天开始,就由奴婢担任公主府的女使官了,主要负责公主招幸驸马及子嗣孕育等方面!”
其实明月说了大半天就一句话,骄阳必须先给萧辰逸生孩子!
皇太后此举有理有据,骄阳也无可反驳,她无奈的看了一眼安云皓,只见男人伸手接过那碗黑漆漆的药汁,抬头一气饮下,放下碗接过宫女递给他的温水漱了漱口,嘴边露出一抹苦笑!
“很苦吗?”骄阳心疼的问。
“很苦!”避子汤的苦味一直延伸到心里,那声声的二爷也时刻提醒着他为人小的事实,安云皓知道苦涩才刚刚开始!
安云皓伸手拉起骄阳柔软的小手,在嘴边亲了亲,“但我甘之如饴!”
二人相视而笑,关了门回到室内!
意似鸳鸯飞比翼,情如鸾凤宿同林。
云烟阁是一夜欢好,良宵苦短,辰飞殿却是单灯夜明,孤枕难眠!
第二天,萧辰逸早早的梳洗完毕,在辰飞殿的正厅里喝着茶,萧羽带着两个侍卫来到云烟阁的门外,声音不大不小的喊道,“请二爷前去辰飞殿请安!”
骄阳迷迷糊糊的醒来,听着萧羽如同魔音穿耳的声音,头疼的把被子盖到了头顶,这时才发觉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起身再看,安云皓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他最后理了理腰带,见骄阳醒了,走过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再睡会吧,我去给驸马请安去!”
安云皓来到辰飞殿,毫无负担的跪在软垫上将茶双手递给萧辰逸,“给大爷敬茶!”
一句大爷,差点让萧辰逸破防,他放下茶杯咳嗽了好几声,这才将红包递给安云皓,“云皓啊,你进了门就是一家人了,这二爷的名号也算是定了,早早的习惯了也好,恐怕后面给你敬茶的也少不了!”
安云皓脸色一白,嘴上丝毫不认输的说道,“云皓谨听教诲,定回去勤加练习!”
“练习什么?”
“练习别人给我敬茶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