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话里的含义不言而喻,不光是骄阳有些不自在,白岩也是握拳轻咳了一声,他是这四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在床上接过客的,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大厅里弹琴,他这个人本身又有些内向,不知情趣,真正有钱的都会选其他三个红牌,没有钱的也出不起钱包他上床!
“不,不用了!”骄阳端起葡萄,自己吃了起来,又抬头看向僵立在一旁的白岩,“你不是说你会按摩吗?”
“是,是!”白岩脱了鞋上了骄阳的软塌,放缓了呼吸给骄阳按摩起来。
罗敷见二人都有些局促,不由的笑了笑,为了让骄阳放松,主动的与身后的紫英互动起来,做起了示范。
罗敷躺进紫英的怀里,手伸进紫英的怀中,靠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这么紧张?不会是想和白岩换了,去伺候公主吧?”
紫英有些迷醉的眼神显出几分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伸手揽住罗敷的腰身,“紫英心中只有夫人一人,夫人不信可以用匕首剖开我的胸膛,看看我的心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
“在哪?”罗敷尖尖的指尖指向紫英心脏的位置,“是这里吗?”
“夫人剖开不就知道了,用不用我去找把匕首来?”紫英主动吻了罗敷额头一下。
罗敷的手往下滑去,攥住了,惹的紫英一声闷哼,“匕首不是有现成的吗?”引的紫英闷哼一声。
二人说话是声音虽然不大,但刚好楼下的表演告了一段落,三楼环境优雅安静,骄阳和白岩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白岩虽没有真枪实战过,但在楼里耳濡目染这几年,早就见怪不乖了,骄阳却是第一次听见这么露骨的调情,真没想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耳鬓厮磨般的相处。
想起男人来不免就又想起安云皓,她也曾幻想过和云皓哥哥亲密的相处,之前最多想到互相喂饭,握着对方的手画画,今天涨了见识,不免就幻想把自己换成罗敷,而紫英换成安云皓。
白岩见骄阳眼神有些迷离,看了一眼厮混在一起的罗敷二人,也有些心猿意马,使劲的回想着楼里教授过的各种技巧,最后只问出一句,“公主,我琴弹的还行,你要不要听首曲子?”
骄阳从幻想中落回现实,有些沮丧,放松了身体靠进白岩怀里,闻着他衣服上带着角皂的气味,空落落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岩!”白岩等了半天不见骄阳再说话,低头去看,骄阳已经抱着他的腰身睡着了,大病初愈,身体还是很容易犯困。
白岩努力的保持这个坐姿不动,好让骄阳舒服些。
骄阳在梦里睡的也不踏实,一会是安云皓与她亲热的画面,一会又是他与他表妹成亲的画面,她在梦里则一会哭一会笑。
白岩用袖子轻轻的擦干骄阳眼角的泪,无声的呢喃道,“是谁这么有福气让你为他落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