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栀郁把脸紧紧的贴在金钟仁的怀里,甚至都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两个人的体温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传递,连空气都好像在为她们升温。
过了一会儿,金钟仁才将舒栀郁放开。
舒栀郁谢谢。
舒栀郁轻声道谢,伸手去拉车把,作势要下车。
舒栀郁拉了两下,却发现……根本拉不开。
舒栀郁金钟……金先生?
金钟仁叹了口气,正色道。
金钟仁想要下车可以,你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栀郁脸上一变,呼吸不匀,眼神闪躲,连表情都有些僵硬。
舒栀郁啊?
金钟仁你为什么会变了?
金钟仁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有活力的,像个小太阳。
舒栀郁(牵强)金先生,如果人一辈子一成不变的话不是很可怕吗?
金钟仁但你没有发现你变得太快了吗?
舒栀郁垂头沉默了一会儿,心情沉重,声音闷闷的。
舒栀郁金先生,你让我下车吧。
金钟仁沉重地舒了一口气,点点头。
金钟仁行,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行。
他突然抓住舒栀郁的手腕,把她的袖子圈起来,露出来里面青紫交错的伤痕。
舒栀郁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来,但是金钟仁攥住她的手腕的力气很大。
金钟仁你这个怎么搞的?还有那些人是谁?
金钟仁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舒栀郁的眼泪隐隐闪着泪花,一脸的我见犹怜的样子。
舒栀郁疼……
金钟仁怔了一会儿,默默松开了舒栀郁的手腕。
舒栀郁再次沉默地低头,车里地气氛压抑的像是快要将人逼疯。
金钟仁心口发涩,这个机灵可爱的小姑娘是第一个让他念念不忘的人。
天知道他有多期盼与她的再一次见面,他甚至还想过如果她大学毕业后再一次见面,不论怎样也要把她带到自己的公司里。
说他自私也好,自利也罢,谁没有个私心呢?
而金钟仁的私心目前就是她——舒栀郁。
她灿烂的像烟火,勾起了他对美的很多期盼和向往。
其实金钟仁都没有想过这么快就可以再次遇到她,更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尴尬的境地。
金钟仁心疼担心,舒栀郁慌乱躲避。
其实金钟仁不知道的是,舒栀郁真的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说出了——我好想你。
金钟仁曾构思了一千种一万种关于美的幻想,皆不及她一笑烟火的美。
金钟仁把舒栀郁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微哑,不知是心疼还是怜悯,但他只知道她现在很难受,他也很难受。
金钟仁别伤心了好吗?
金钟仁以前的那个舒栀郁很阳光,我好想她。
舒栀郁身体一怔,眼眶不禁一热,流下滚烫的液体。
舒栀郁抬头泪朦朦地看向他。
金钟仁舒栀郁,你要相信你会像你的名字一样,‘栀郁’,治愈。你要相信,你本就是光,你本身就是那个最美好的。
舒栀郁嘴唇微张,呼吸都瞬间急促起来。
她一把抱住面前的男人,她好累啊,好疼啊。
我真的真的差点就坚持不住了你知道吗?
我好想你你知道吗?
我好像见你一面你知道吗?
舒栀郁紧紧抱住金钟仁,就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你知道吗?其实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感觉自己完整。
可是钟仁啊,你是不是没有发现……
是啊,‘栀郁’会‘治愈’,可是也同样会——致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