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说不好,算了算了,喝酒!”
“得了吧,我先回房休息了。”简诺就这样快步走开了,上泽不解,不过很快,又被几位政客拉走喝酒去了。
闹了一天晚上,政客们陆续离开篆清台,与北梓上泽前去他地,至于去干什么,尚不清楚,也不知道,总归是离开了篆清台。
今日,上泽并不在篆清台,独留京明在这里,京明闲来无事,便在庭院里四处逛了逛,偶尔在池边喂鱼,偶尔在剧院听戏,偶尔在竹林里读书,但总觉得不自在。
她总感觉空了一块,却不知道哪里空了,在她看来,搬到篆清台后,照料孩子以及处理丈夫起居的事情都被侍从们做了,自己的存在被大大弱化了。
“夫人,您怎么了?”遛狗回来了的关在看到了满脸愁容的京明。
“关姐。”京明只好挤出笑容,“我没事,只是近几日上泽和小京劳烦你们了。”
“夫人说的哪里话,在其位,敬其业,有什么劳烦的?”关在用奇怪却平和的语气安慰道。
“话虽是这样讲,但这属实是...”
见京明这样,关在两眼闪光,嘴角露出邪笑。
“若夫人过意不去,便随小人前往。”关在说着,便走在前面领路,前往上泽的起居室,这里用人忙前忙后,有洗绸缎的,有洗制服的,有为园植端水的,但却十分安静。
“夫人,这里就是先生的起居室,是小人们照料上泽先生的地方。”关在手指着这里的每一个物件说道,“小人们并不觉得辛苦。”说完,且鞠了一躬。
京明点了点头,在这里逛了逛,走了走,在一件金龙大褂前停了下来,金龙在黑暗之前翻涌蜿蜒,张牙舞爪,怒目圆睁,仿佛要从这大褂之中脱出。
“哦,夫人,这是先生昨日参加晚宴的礼服。”关在眼球一滚,两眼间放出不可思议的电光,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个口红,伸入金龙大褂的口兜。
“我还没见过他穿过这件衣服呢。”京明满眼温柔地看着,从披肩中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这件,仿佛上泽此时就在她眼前。
突然,他猛地将手伸了回去,仿佛是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此时的关在,一脸邪笑。
京明皱了下眉头,两眼发颤,往大褂的口兜里伸出手,一个硬质的小玩意被她攥在手中,她的面部黯然失色,此时的关在微妙地弯下了腰,眯着眼斜视了下京明,她的目的达成了。
京明紧紧握着手里的小玩意,大声喊道:“这是谁的?这是谁的!”
所有的侍从们伴随着京明的披肩掉落在地而一起跪下,不敢直视京明的眼睛,关在来到京明耳畔:“日夜,仅简诺一人伴随先生,更何况,昨夜吃了酒...”关在话转偏锋,直逼简诺。
“她人呢!”京明早已丧失理智,她的头脑已经没办法停下来思考了,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当场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已是深夜,周围昏昏沉沉,仅仅只能看到一个身影,坐在他的身边,握着她的手。
“是,是小京吗?”她虚弱地问。
“是我?上泽,关姐说...”还没等上泽说完,京明一把甩开了北梓上泽的手,警觉地坐了起来。
“你给我出去!”
上泽站起身,十分恐慌,手足无措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亲爱的?”
“滚出去!”并且拿起枕头砸向北梓上泽,北梓上泽没有抵挡只是一步步走过去,京明依旧大喊“滚开!”
上泽一把拉住京明的手,一把搂住京明的腰,把她死死抱住,京明顿时失声大哭起来,并用另一只手狠狠拍打上泽后背,病房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