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吾笑道“怎么?容不下你?”
“才不是……我想要陪哥哥嘛,还有父亲母亲……他们最近的状态很不好,风信也生病了……”谢欢越说越小声。父亲的病愈发严重了,风信还在病着,母亲已经很累了,哥哥的状态也不是很好,那天晚上他都哭了诶,谢欢从未见他哭得这般狼狈……
所以,她谢欢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走不得,离不得。若她走了,这个家就垮了
“对不起,我不能走……白无相依旧在找哥哥麻烦!”谢欢坚定地说。
君吾闪过一丝不悦,“你既司其职,却擅自离职,置百姓何在?”
谢欢的脑袋瓜子嗡嗡的,好晕啊……她的嘴唇都干得裂开了,痛得厉害
发烧好难受
“算了”君吾轻叹,将谢欢扶倒,借了她些许法力。
犹豫了下,还是将滴有自己精血的玉佩挂在谢欢的脖子上,别再送人了,再这样下去,他会生气的……
待谢欢醒后,已是一日午后,君吾离开了,风信和哥哥也不在,父亲母亲似在哀叹,谢欢不忍打扰,兀自离开了……
她该怎么办呢?谢欢漫无目的走着,迎面撞上双目猩红的谢怜,“怎么了?!”谢欢惊呼。
谢怜不答话,扯着谢欢便往山上走。
谢欢拦不住,只好任由他拉扯。
山上居然多了一个寺庙?!以前有过吗?谢欢起了疑心,看向身旁的谢怜。
此刻,哪还有什么谢怜?分明是白无相!
谢欢想摆脱束缚,却被白无相无情仍进了庙里。
进了庙才发现,里面竟有数余人。其中就包括谢怜。
看到谢怜无碍,谢欢松了口气
“哥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