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着叹了口气
又道
老人有些男人天生就是会调情的,有些女人天生就是适合去配合的,这两种人碰到一起,就是两个天生应该同台的好演员,我和一个忘了名字的男人整日厮混在一起,起初我们只是夜晚去散步,去外面吃点心,周末偶尔也聚餐看得出他眼里的炙热是藏不住的。
老人后来毕业了,大家也都已成年,我们时常双双出入各式的 舞厅和酒会,他会用吉他弹奏我喜欢的所有音乐,我看着他手指一根根播着吉他弦就仿佛在看马戏团里的小丑心甘情愿被肆意的挑逗着,我时常望得出神,每每都是被周遭围观的人声所拉回,我听着她们嘴里念叨着我们这是对如同一对鸳鸯般的“佳人”。
老人我每每总是有些心虚,和他悄悄对视发觉他也如此,因为我们都明白自己担待不起互为对方配偶这个虚名,我们那时已经相识七年,可连手都未碰过,我们好比两个精明算计的演员都希望不费一点代价就从对方身上获取唠不完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