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确实是伤的太重了,我太高看了我的身体了,送走轱花后,我确实还健壮了一段时间,但是等我一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休息后,我的身体就不听使唤了。
好在闷油瓶和胖子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帮我把一切事物都安排的妥妥帖帖。甚至是不让任何一个人来惊扰我的睡眠,每天也都会替我擦洗身子上药。
这事是我醒来后才知道的,我睡了三天。一直以来都是闷油瓶在照顾我。说实话,想到他那双用来拿刀办事的手照顾我,我心里真的会有一种负罪感。
我刚准备开口,但因为喉咙太过干哑,咳嗽了两声,闷油瓶就主动把铁片放在了我的手心。然后转身去给我倒水。
“上面没有字。”他又把两块铁片从我手中夺走,让我先喝水。
我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来,喝了两口温水润润嗓子,才开口。“有字,我能感觉出来。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当务之急是带回去。”
我不知道的事情巴拉黑人大多知道,带回去给他们看看准没错。
“格里塔怎么样了?”我漫不经心地问,依我自我理解来看,我伤的应该不怎么重。
“他没什么事,你断了一根肋骨,手部骨折。”胖子推开门来面无表情地回答我。
我知道他是在责怪我没好好照顾自己,但实在是被他严肃的样子搞的大笑,被水呛到开始咳嗽起来。闷油瓶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替我过来拍了拍背。
“他说想见你。天真,要不要去看?”我摇摇头。转身问了问村民的情况。胖子表情僵硬了一下。回答说“他们住了一大锅汤,加了一堆五颜六色的蘑菇,然后吧那花整进去。你别说,效果是真好。喝完个个活蹦乱跳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联络了巴蒙。当天下午,我们就踏上了回去的路。
“吴邪哥哥,再见!”阿苗开心地冲我笑了一笑。
车上,我的手一直磨蹭着铁片。心里头越发有些不得劲。
“巴蒙,你知道这东西么?”巴蒙借着后视镜看了一眼,斟酌了一下。“我知道这个,没有字吗?”
看见我点头后,他叹了口气。“把血滴在上面,就好了。”
我说好,并向他道谢。就这样,他开车把我门送到了市里面。满眼的雪山逐渐消失在了眼前。
我们在市里休整了今天,才返回到北京。
我第1个召集了林湖生和林奇,简单的把事情和他们讲述了一下,这时候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别听他在那瞎扯。”
“他就是眼红族里的宝藏,然后触犯了条规被驱逐的,什么出不去雪山啊?怕是舍不得那些宝藏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和我解释着,惹得我频频发笑。这时候我把黑铁片拿了出来。
因为我受了伤的缘故,最后决定由林奇来滴血。
刚开始我们放了几滴血上去,并没有什么反应。
林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狠狠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