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之前听说你之前收养了一个凛冬族的人
南浔单手撑着脸,懒散地看着雀渝,注意到雀渝手上摆弄插花动作的一顿,眉毛微微上挑
雀渝你消息挺灵通
南浔就是上次把你带走的那个人咯?
雀渝所以你上次是故意让我被带走的
雀渝放下手上的插花,毫无波澜地看着南浔
南浔我以为凭军师大人自己就可以解决
雀渝冷眼看着南浔对她上下扫视,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进行这种费神又费力的周旋
雀渝那还要感谢你对我的信任
南浔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南浔那个人叫……凛——逸,对吧?
一枝插花疾速地飞向南浔身后的墙壁,没插入墙壁,但已经有了裂痕
南浔伸手掐住雀渝纤细的脖颈,似乎稍一用力,他就可以掐断这看似无力的顽草
南浔这个人名我们都耳熟能详
南浔凛冬族的继承人,名声可一直没下去过
南浔随意地扫视着因为缺氧而脸色苍白的雀渝,他的目光像炙热的光束,使雀渝内心压抑许久的情绪达到了一个燃点
松开手,南浔对上雀渝明亮的金眸,他在一刹那间有些莫名地发慌,一种被人看穿的不适感令他头皮发麻
雀渝一只手捂着喉咙,一只手撑着桌面,恶心的感觉直冲上来,就像是胃在翻腾一样
雀渝你的主意不要打错了,南浔
雀渝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自己刚才的话有何不对,重新看向南浔的眼神带有一些复杂的情绪
雀渝即使你在茶里面下了毒,但是我不认为你打得过我
南浔那你现在是打算怎么办,杀了我?
雀渝没有理会南浔的挑衅,她默默地看着南浔,两人在南浔碰到雀渝的逆鳞是一切都僵持着
南浔如果你想,那个人完全可以被解决掉
一道身影突然闪到南浔面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一道强悍的力量抵住他的腹部让他向后倒去
南浔第一次在雀渝金色的眼瞳中看到了怒火——发亮的,灼灼燃烧着的
雀渝你敢
几个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字,她的胸腔里压抑着难以言述的怒火,但是她清楚,南浔是不可能伤到凛逸的
但身边其他无辜的人呢?雀渝不敢做担保
南浔怎么,你真的上心了?
南浔杀了他,你不会有任何担忧了
南浔这种情感的羁绊对于你这种“异类”来说不就是致命的弱点吗?
雀渝有劳你费心,但是不必了
雀渝两只手压在南浔的两只手腕上,膝盖死死地压住南浔的腹部,突然加重的力道让南浔倒吸一口凉气
雀渝况且,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我有了这种情感的羁绊
南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发丝贴着俊美的脸颊,增添了一丝妖气
雀渝我的事,不是很喜欢别人插手
雀渝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声气,她直接拉起躺在地上的南浔,后退几步,不失礼仪地鞠了一躬
雀渝刚才是我的失态
雀渝有什么安排你说吧,我执行便是了
南浔对于雀渝突然的殷勤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甚至觉得有趣,他重新压好帽檐,青色的眼眸中是一片阴影
南浔扫视着眼前卑微地鞠着躬的雀渝,他看不见那人的神色,只是看见了手腕上蔓延出来的由红转黑的纹路和金色的流苏耳坠
他自然知道这是谁送的,但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去刺激雀渝——没人知道“异类”会做什么,他当然也不想去做实验
还能挺到现在没有杀戮的念想,也确实证明了雀渝超于常人的体质
但,还能坚持多久呢?
———————————
作者要死了(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