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爆发了,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海怪国。国民们想逃跑,却被政府告知原地待命,国民们只好关紧门窗,街道空荡荡的,只剩下海怪族的军队在一批又一批赶往战争前线。学徒与鱼骨在屋里望着军队,默默无言。师父与大海官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令他们担心。
与此同时,在一处港口,师父正坐在一家临海餐厅里望着远处,远处是美丽的海底景色以及正在和海港工作者交涉的大海官。早在谈判前,大海官就与师父制订了一份计划。我们暂且不说这个计划,先谈谈他们的相识。当大海官带着副国王躲在学徒家时,他通过聊天得知了学徒师父的隐居地,好巧不巧,这地方是shipbuilding家族的一片势力范围,且竟然允许包括非近亲结婚而生的公民进入。大海官便有些好奇,便拜访了此地的管理者,正是学徒与鱼骨的师父。
他接贝了大海官,当大海官询问他的姓名时,他谈谈答道:“贵名已舍,无名平民。”于是大海官又说了学徒的事,甚至说了自己藏匿副国王的秘密。他这才说:“叫我师父吧,这是我仅有的可充当名字的东西了。”大海官倒不反感,接受了这个称呼。
他们相识后,聊了很多。师父告诉大海官,自己早就成了弃子,与其在棋盘上被吃掉,不如明哲保身,反正都要离开棋盘。于是师父公开宣布金盆洗手,以后只负责看管这片区域。大海官点头赞同,他认为这是一种止损。师父又谈到了他的两个弟子----学徒与鱼骨。他这一生的运气都用在了与他们两个相遇。学徒,天真无邪,甚至可以说傻气,可他认真,踏实,很好地继承了师父的学识;鱼骨,成熟冷静,师父十分器重她,甚至向shipbuilding家族承诺,若将家族的暗杀之法传授于她,必有得之。于是,学徒在金融领域小有成就,起码可以养活自己,鱼骨则成为了必要之恶,屠杀家族之敌。大海官默默地记住了这些事情。
私事聊完,他们开始聊公事。大海官希望他同自己参加谈判,且是以深渊族的名义参加。师父倒是同意了,也没问为什么,倒是大海官向他解释说:“这是为了防止不测,我想,我们两个海怪国公民以深渊族的名义参加谈判,大祭司他们也不好使坏。”师父点点头,尽管这个做法有些儿戏,但为了深渊族,也只能这样了。大海官毕竟是在政府高层工作很久了,他必定知道政府之优劣,却无能为力。此次谈判关系两族,而海怪族一方的底细,大海官与师父十分清楚。他们对政府的各种行为都十分清楚,尤其是大海官。师父同意参加谈判后,又提出应安排好交通工具以供逃跑,因为他怕政府利用两次谈判间的空白期对自己和大海官不利,于是才有了学徒一行在战争刚开始便顺利逃到边境的戏码。师父的安排可谓夸张的过分,但起作用了。
另外,师父写了封信给鱼骨,让鱼骨当自己的眼线,鱼骨得知了皇室要暗杀深渊族后立刻联系了师父。所以在暗杀行动当晚,鱼骨并不是要对深渊族不利,反而要保护深渊族。师父甚至带大海官找鱼骨排班台词,毕竟谁也不知道暗杀时会不会有其他眼睛在暗处盯着,所以鱼骨与大海官要装不认识。
此刻,他们远离战场,为了另一个计划,一个他们和深渊族商量好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