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边原配夫人的死因还没有调查清楚。
那边齐立恒又死了。
死状更加惨烈。
全身上下的青筋爆裂,像中毒一样是紫黑的颜色。
瞳孔外翻,只能看到眼白。
神情狰狞,仿佛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一连失去两个亲人,祁泽压下心底的悲痛,悬赏百万,抓捕凶手。
同时迅速接受祁氏集团,手段雷厉风行,让那些有些蠢蠢欲动的人安分下来。
祁家幕后一直在国外培养一些队伍,刑侦医术,风水占卜,样样顶尖。
祁泽在这一刻动用了这一只队伍,虽然会引起国家的猜忌,但面对如此诡异的现象,他不得不用。
而且,他敏锐的嗅到了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只队伍太强大了,顺藤摸瓜,很快查到了祁诀身上。
看到结果时,祁泽还是不可置信。
这么多年,祁家从没有亏带过他,甚至自己把他当做亲弟弟看待。
于是,一天晚上,祁泽孤身一人约见了祁诀。
虽是孤身,但该有的都有,比如,他腰间的木仓。
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祁诀,祁泽心底恨意缠绕,恨不得一木仓崩了他。
但是现在还不行,那个病毒来源还没有搞清楚,这个人藏得太深。
不管祁泽怎么旁敲侧击,祁诀都不说病毒来源。
在这段僵持的时间,祁诀的手下已经拿着透明玻璃管,里面装着病毒,分散到各地。
或许在十字路口,或许在电影院,或许在小区广场,或许在学校。
总是那里人多,他们就往那里钻。
同一时刻,他们抬起手表,盯着秒针一点一点的转动。
祁泽很愤怒,扬起拳头挥在祁诀的脸上。
嘴角渗出血丝,祁诀不在意的一舔,抬起手表。
时针走在了十二点。
下一刻的拳头也倏忽而至。
祁诀右手一把握住拳头,左手掏出注射器,绿色液体迅速进入肉体。
祁泽瞪大眼睛,看着祁诀露出一抹微笑,妖冶邪恶,凑到他耳边,“再见了,我亲爱的哥哥。”
十二点。
有无数只玻璃管被摔碎在地,绿色液体迅速蒸发,人们不在意的瞥了一眼,事不关己的走过。
无形未知的病毒悄然钻进毫不设防的人群。
在他们的体内不断繁衍,抢夺正常细胞的生存之地。
其他人都是吸入或者接触一点病毒,而祁泽则是被整只注射。
本应该必死无疑,却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改变,让祁泽重新拥有了人的意志。
所以祁诀想方设法的要吸引小七来这里。
苏小小听完之后,沉默良久,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烧,愤怒、心疼、迷茫……在里面翻滚。
她抬头,哑着嗓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别怪她对张曼不信任,实在是初见的场面太不友好,留下了刻板印象。
张曼垂眸,神色平静,“你知道我为什么换了张脸吗?因为这张脸是别人的,从别人脸上活生生的撕下来,缝在了我的脸上。”
“祁诀为了研究祁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者是为了打败他把,做了很多实验,其中就有一项嫁接手术,将不同人最厉害的部位拼成组合成新的最强的生物。”
“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了,我就是在做实验中,听到那些被迫做实验的人说的。他们知道很多关于祁诀的事。”
“他们可能一辈子都被锁在那里,只能不断咬牙切齿的提起这个人,才能让恨意支撑着自己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