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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里的少年是谁,你认识吗?”
兔八哥坐在草坪上,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听墨渊讲话,自己的性子忽好忽坏,几次都差点害了别人。
“你生病了,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兔八哥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
墨渊闭上了眼,一阵微风轻轻地拂过,眉间的发丝也风中飘荡,他睁开眼坐起来,头上的恐龙头套帽也落了下来。
淡绿色的发丝里的黑色头发也多了不少,墨渊转转头对上旁边人的眼眸,说“我没生病,好好的,这几天虽安闲不少,但也有公务要办。”
兔八哥有些无语,这是什么人啊!“整天公务不公务的,不过话说回来,京城那边出了件无头案。”
“哦,关我什么事。”
“行,我说不过你,那个案件你怎么封了?”
当年两位陌生少女的出现,让这件案件有了些头疼,当事人和报警人都依依失踪,所以墨渊就把这件案件给封了。
“那件案...就两位少女,一个清冷,一个平淡...”墨渊的语气低了些,眼神有些闪躲,但兔八哥看出疑点。
“你好像知道点什么,墨渊你的破绽太多了,更况且你我都是十几年的交情。”
“这件事...你不需要管太多,那件案的委托本就是我,那两位少女我无可奉告。”
暗夜里的风掺和了太多杂物,墨黑的天空染上了渗人的红色,黎明了,沉重的古钟也敲响了“一下...两下...三下...”
晚风拂过两位少年的脸狭,墨渊一声不吭地玩弄着衣服上的纽扣,脸上也有种张狂不羁小子的味道。
两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结不开的结,他们虽有着过命的交情,但他们忘了,他们还有个救世主,那个温柔优雅而不失搞笑的少年。
-未完待续-
好家伙,我们又封了!
广州现在好危险,每天都要做核酸,还好高风险地区有上门服务。
离寒假不远了,现在封了,可能又要延迟了,搞不好还要提前放寒假。
我们小区已经有黄码两个,感染者好像听亲戚说在中学那有感染者。
有木有广州的朋友来陪我,现在是整个广东的某些地区都很危险,广州这样的大城市,时不时就会出个接触感染者。
字数不够,水学数。
“我当然不会摘掉那唯一的月亮,我只会独自观赏那一颗颗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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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会有一些不顺心的事,我们都会犯错 ,又何必重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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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疯子,都是人性化的词语,那如果搭配在我身上的话,那就很平静,我如潮水般平静,你如洪水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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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的背后,是无数的辛苦,和无数的付出,没有人天生聪慧,一切都是发愤图强,没有一切的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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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一起起自杀,真是苦了天下父母多少心啊,换句话来说就是,孩子的承受力太弱了,他们接受不了父母的严格要求,但他们忘了,严师出高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