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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宋山挡住泛滥洪水挡不住漫天大火。
#阿宋我藏下甘苦与共藏不住一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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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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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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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没有冰淇淋和酸梅汤。”
“我有你和一个烂掉的西瓜。”
///贺峻霖。
破旧风扇吱嘎吱嘎的在头顶岌岌可危,搅动燥热的空气,也搅动不安的心跳。
江一廿深呼吸颤抖的手拿着棉签伸手到背后涂抹,动作不便下手没有轻重,疼痛从伤口神经传来,很快满头大汗。
随手一抹,蹲下身子拧开水龙头,略带混沌的水顺着管道流出,洗去鲜血也带来粗致的沙粒。
大刚亮,点点微光撒进发霉的屋子昏黄的和屋内的灯光别无二致,只是亮了些,温暖些,江一廿穿好校服遮去伤疤,关上了那扇陈旧的木门,有划痕,有涂鸦。
教室。
江一廿落座在一个角落的位置,陈年的桌板掉漆且磨损严重,一不小心就会被其刮伤,划痕不深不浅,手肘压在桌面上痛觉神经仍是敏感。
她忍着疼低头刷题,脖子一酸抬头就落入一个人的眼神里。
他的眼睛很亮,反射她的身影。
狭小的教室没有多余的位置,于是多年没有同桌的她在喧嚣的夏,寂静的星球迎来一个陌生的旅客。
贺峻霖你好贺峻霖
俊朗的面容带着的笑,清爽的洗发水味道,是属于夏天的味道。
他的味道。
江一廿揉了揉耳朵握上了贺峻霖伸出来的手,只是笑了笑打开课本把名字指给他看。
江一廿。
蝇头小楷工工整整写在课本的最下端。
///老规矩。
放学的路上必经一条小巷,漆黑深邃似鬼魅缠了她一整个青春,江一廿抱紧书包,迈步走入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索性只有一条路,江一廿一手轻触墙面一边往前走,很快碰到了挡路的人。
一堵肉墙,江一廿的身体一颤往后退了几步,可她没有退路。
江一廿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传闻中七岁的江一廿被父亲玷污一刀毙命,你可是一个连亲身父亲都下的去手的人也别在这里装无辜天真善良。”
“你不会真的以为坐在那间教室你就和她们一样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江一廿老规矩
“老规矩。”
棍棒砸在未愈合的疤上带着记忆清晰的盘旋在脑海,晶莹的泪珠坠在眼角摇晃。
她们的目的达到了。
她永远忘不了。
贺峻霖你们在干什么
为首的女生很是吃惊,停下动作,松开撞住她头发的手,看了看贺峻霖。
“你竟然叫援兵,你就是一个懦夫给我等着,大家撤。”
江一廿从来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会有人时隔十年再次冲向她。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好还是坏。
江一廿将袖子挽上去,省得凝块撕扯之痛,贺峻霖看着这些弥补整个手臂的伤,有疤有结痂,还有新鲜的血液。
贺峻霖她们经常来找你吗?你为什么不报警?
贺峻霖江一廿你告诉这几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一廿我已经到家了你不用跟着我
江一廿越过贺峻霖从床的最底下拉出药箱坐在床上刚想脱下衣服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一个人扭头。
江一廿你还要待在这里看我上药吗?
贺峻霖红着脸转过身,江一廿无奈脱下衣服将碘酒瓶拿起贺峻霖都突然一个转身,吓得江一廿连忙将衣服弄好慌忙之中扯动伤口。
贺峻霖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说我可以帮你上药
///睡一夜。
江一廿褪去部分衣物背对着贺峻霖蜷缩着双腿在胸前,那温热的手和炽热的呼吸时不时擦着肌肤而过,瘙痒难耐。
闷热的房间似乎比平时更加燥热,夜是燥的,心的热的,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错误的,都是错误的。
所有的关心都该适可而止。
不能让第二个人重蹈覆辙。
她真的不是人。
江一廿行了别浪费那药了
#贺峻霖可是你的伤
江一廿死不了就行,死了也最好
江一廿墙角有水龙头你自己去开来洗个手吧
说着推开贺峻霖自己收拾这残局。
贺峻霖的直男思想实在是想象不到刚刚还是软弱的女孩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像被点了火药一样。
于是委屈巴巴乖乖蹲在墙角清理刚刚无可避免碰上的鲜血。
江一廿一扭头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突然横生了想要逗他的恶趣味。
江一廿喂你要不要回家了不回家和我睡一夜啊
#贺峻霖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是多变啊
说着气汹汹着推门离开,那不堪重用的木门一下子就倒了。
贺峻霖我...我明天让人来修,你先去宾馆住了一晚上吧
说着,他还是走了。
离开的时候摔了她的门也轻而易举带走了她的心,名正言顺。
可是他没有想到住在这里的她,连修门的钱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奢侈的去宾馆住一晚。
那夜,没有门,她丢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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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宋为爱点烟,为你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