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始终是一个局。-启
------神界
“刚刚的一声爆炸,真是响彻三界啊-连天地都为之颤动。”
乌稚正和败白闲聊,聊着聊着,便扯到了刚刚的爆炸。
“话说...你是不是见茶酒的茶杯被放在桌子边?”
“是啊...等等,刚刚是不是大震动了一下。”
“……那茶杯”
“这儿子...真让我操心,兮奈都没有这么麻烦过。回见!”
“回见。”
----冰舟
“你明明可以阻止他,为什么!这一切...你是不是都知道!”
清夏将雷光强压在身下,揪着雷光的领口质问他;在此之前,他从未有如此失态过。
就像一切规划好的事情猛地被打乱般恼怒。
清夏像是被触碰到了禁忌,疯狂的掩饰、逃避着。
璎落只是静静地看着,不曾插手;这场争斗她阻止不了,有些话即使不能见光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迟早是要并肩作战的,这事他必须明白;没有人会一直天真,孩子迟早要长大。-
“到现在你还没明白吗!你,闹够了没有。”
雷光一声呵斥,清夏愣在了原地。
蓝紫色的发丝随风飘扬,就像逝去的时间,就像所珍视的一切,像那破碎的幻想。
雷光破坏了他对这一切的幻想一切的假象!将现实赤裸的给他看,没有任何的遮挡。
清夏他始终对这个糟糕的世界抱有一丝幻想。
“艺术家都是有臆想症的人吗?你就不仔细看看吗!”
清夏似是被这一声怒喊喊醒,他顿一下后开始环视四周;冰冷的舟,战火燃烧的树林;这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这惨烈的一切...
这一幕幕刺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清醒地告诉他,什么是现实。
“我...抱歉啊。”
他无力地撒开手,一下子瘫坐在座位上;颓唐地认清一切。
-空气静默着-
“诶呀!”
璎落因为惯性一下子扑在冰舟的正前方,玉指被锋利的边缘割伤;导致这舟猛地刹停的原因...
“你们还好吧?”
秋果一边扶着璎落下舟,一边礼貌性地询问着;冰舟前方被苍劲的树枝拦住,春雨还顺手地给溪流搭了个桥。
回头看看,惨的只有她一个。
-呵,好像只有璎落失态了。一个只有璎落伤心的世界达成了。-
不过秋果在扶璎落的时候偶然发现,那纤纤玉指的指腹是一层厚厚的茧子;不同于其他娇生惯养的温室的花朵。
果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有一定的作用。
这算盘我竟现在才看出来...未免有些太晚了。
-春雨的作用是在我们死亡之后活下来。
-清夏是维持这和谐的假象。
-我是找齐他们的关键。
-凛冬是绝对的牺牲品。
-璎落是断绝短处、危险。
-雷光是在最后扯清一切的存在。
“呼...这树林的出口在这边,再到那里转接一个星站就可以了。”
擦下冷汗,冷静地领导他们去星站。
她的作用,是稳定军心。
接下来,他们面对的,是死亡。
------收
谁也看不破了。-终
关于清夏嘛
因为这个小说里的他是一位著名的行为艺术家,所以在现实生活不如意的时候(自从母亲死后)常常将理想寄托于不存在的乌托邦。
所以才会让故意春雨过敏,与雷光发生争执。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持他理想中的乌托邦的平衡,他将现实生活,化为乌托邦。
关于春雨为什么遭众人的排挤:
你听说过资本家吗?
神,料定使者会对他们所产生不满,所以便将他们所怨恨的对象转移为春雨。
举例:
一个老板,他给他的三位员工开的工资都很低,三位员工对此都很不满。那么,为了稳固人心,这位老板将对他衷心程度最高的员工的工资发的最多。
这样一来,他的员工只会抱怨不公平,而不是抱怨他给的太少了。
只会讨厌那个工资高的走狗。
《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