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ristina Shafiq.
晕过去之前我什么记忆都没有,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很疼,皮肤很疼,这种感觉像是我要发病的征兆,但是我又没有机会和德拉科解释,我也呼吸不上气,就晕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到了马尔福庄园,前面有一个浅金色头发男孩拉着我的手,明明已经到了下雪的季节,马尔福庄园里却种了半个庄园的拿铁玫瑰,不是花期,却都艳丽地绽放着。他一身黑色西装在如水的月光照耀下好似散发着光。
不难看出来那就是我的德拉科。
我想拉他回头,问问他想干什么。但是我好像用不上力气,任凭我怎么拽,他就是不回头。我有一段时间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德拉科,如果是德拉科,他拉着我的手一定会很照顾我的感受,如果我手上有什么动作,他也一定第一时间回头。
但是……梦里的他……
我急得哭了出来。温热的泪水从睫毛的隐蔽下滑了出来,是真实的。我有一瞬间清醒。眯着眼,我看着面前的一切。墨绿色的真丝床单,有点冰。依旧是墨绿色的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湖水里的一丝一缕阳光都无法渗透。
在这样极其黑暗的环境下,我疼得要死,把手从被子下伸出来,我又看到了飘飘洒洒正在消散的自己,对,我发病了。
“Draco.”
没有回应。我嘶哑的声音甚至把我自己吓了一跳,梅林啊,简直比干瘪的老树皮还要干。
“Draco?”
我努力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却感受到的喉咙的抗议。我的嗓子像是被掐住一般突然没有了声音。
我只能勉强再撑起我的眼皮,眼里的金星在飘飘然转着,挡着我看清眼前。门锁看得出被施了好几个禁锢咒,一切都在黑暗的笼罩下显得无比阴森阴冷。窗口不远处的书桌上还放着我的童话书,进门的玻璃箱内还有我送给德拉科的礼物,是他的级长寝室没错。
所以德拉科打算把我留在这里吗……我知道只剩一半的灵魂不配得到怜爱,我明明知道的。但是我像飞蛾扑火一般还是奔向了德拉科。
出生在沙菲克家族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得不到神灵的眷顾,更别说其他人了。说我不爱他是假的,但是说我爱他,也只能变成乱世中曾经流传过的谎话。
我想给德拉科留下点什么踪迹,但是我的病情甚至都不允许我这样想。我又疼得晕了过去。
我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了,直到我又睁开了眼看到了趴在我手边睡着的德拉科。
我很惊讶我居然能在病情逐渐恶化时(即使有德拉科的血补充的情况下),还能奇迹一般活下来。手边德拉科的浅金色头发软软的挠着我的心,我轻轻抬手触摸了平时碰不到的细软,没想到一下惊醒了德拉科。
“chrissa.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一声!”眼前的小少爷放下了他作为马尔福的尊严,做起了佣人的事,给我倒水沏茶。
但是他忽略了还坐在床上一直感动却还在害怕余悸里的我。“Draco”我的声音终于还算正常,“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就要哭出来了,每个单词都在颤抖,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想发声却只能发出呜咽声。
我也不清楚我之前是否也是这样懦弱,害怕,胆小。我哭了出来,低着头,不敢让德拉科看见我现在病态虚弱又矫情的样子。
面前正在扶我起来的德拉科呆在了那里。他清了清嗓子,听起来也像是快要哭了。“我不可能不要你了,我只是那时有些事情必须我去做。甜心,你知道的,我只是一时抽不开身。还有啊,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发病,可是连骨头都能看见了,我不会嫌弃你的,更不会抛弃你,安心吧。”
德拉科貌似在逃避着什么,他好像装作不知道我发病了一样,但是他太反常了。平日里骄傲的少年愿意为我端茶送水了,甚至没有一丝怨恨,这根本不可能。
他走路有些僵硬,确切来说……他想变得正常一些,却欲盖弥彰。我以为只是我语出惊人,毕竟平时我也是一个骄傲的小公主,德拉科曾经这样说过。我在为自己找着借口,给自己一个解释。
我愣神的时候,德拉科正忙前忙后为我沏茶。第一次为别人沏茶的小少爷手忙脚乱。德拉科的袍子一角在我面前飘过来飘过去至少三次,我才回过神来。
不对!他袍子上沾的东西……我不可能看错,那一定是独角兽的血干了之后的痕迹!
小时候顽皮傲娇,不愿意喝独角兽的血,就打碎过一瓶,斑斑点点沾在衣服上,干了之后就是这种痕迹。所以这就是德拉科一直这样反常的原因……只有一种可能不是吗……
“你是不是去杀了一头独角兽?”
我强撑着嘶哑疼痛的喉咙,冷冷说着。再明显不过了,德拉科倒茶时忙乱的身影一抖,然后僵住了。
“怎么可能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怎么了,你又快要发病了吗?需要我再给你吸一次血吗?”
他倒在茶杯里的茶已经溢出来了。
“你别藏了我知……”
“你知道什么,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在试图瞒着我,从背面看我也能看出他微微动了动的脸只能是舔了舔嘴唇。
“你还要骗我吗德拉科!独角兽的血什么样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从小就看着这些银白色血长大,我不可能看错……”莫名的愤怒充斥着我的脑袋,但是我不忍心这样对德拉科,他刚刚才承受了那样的疼痛,没人比我更清楚。我的愤怒最后还是变成了痛苦和心疼。这份复杂让我之后的尾音很轻,喉咙里又有东西卡着一般,我再难以发出别的声音,只有呜咽与痛哭。
德拉科放下了茶壶与茶杯,转过身快跑了几步,抱住了坐在床上痛哭的我。脖颈间有几滴温热,是德拉科的眼泪。小少爷在我的印象里从来没有这样过,他骄傲和自持的身段从来不会再任何人面前放低。这样的德拉科更让我心疼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德拉科,很疼吧……你不用说不疼,我体会过很多次。”我捧住他的脸,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灰蓝色眼睛里剩下的感情我竟然有些看不透了。
“甜心……现在我们都是不完整的灵魂,只有我们拼在一起才能完整。你不能离开我……我只有你了……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好吗……”
德拉科的眼睛里透出了期望。可我就是最受不了他这样。
“好……”
我们再一次拥吻。
那是我第一次在德拉科的级长寝室留宿。隔天潘西又来阴阳怪气讽刺我,甚至扬言要告诉所有人乃至每一个教授。
“你去就行,你等着看帕金森家族是怎么衰败的。”
潘西立刻噤声。真是变脸比翻书都快。
后来我听马尔福说,他把那头独角兽藏起来了,不用担心海格发现,就算发现也要是很久之后了。毕竟我曾经听说过,海格有时会查一查某些隶属魔法部管辖的稀有动物数量,这可是个大事,他一点都不敢耽误。
Draco Malfoy.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瓷娃娃是什么时候醒来,只是我觉得有人在摸我的头,很轻柔,这样的动作只能是瓷娃娃。想到这我马上惊醒。
随口埋怨了她为什么不叫我起来,然后就躲着不能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了。我只能用做佣人的事来补充这段空白。我害怕她提问,问任何问题我怕我的心里防线都会被瞬间击垮。
她偏偏说了我没想到的,我反应过来之后,马上开始安慰她,总之不能被她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我又转过头继续收拾我的茶。
可她还是说了这件事。一开始我不想也不能承认。但是后来,她第一次对我发火,她很生气,可她说出来的话让我最后的防线被完美击垮。一堆莫名其妙的复杂感情盘踞在我的心上,我无法接受。
我冲回去抱住了克里斯蒂娜,哭的很可怜。确实太疼了……但是瓷娃娃从很小就承受着不是吗……我难以想象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承受这样的痛苦,甚至不止一次,不止十次……
她在安慰我,但是我希望她更能安慰自己。我一半卖可怜一半心疼地哄着她答应我要一直在一起。我知道她最受不了什么——我期待的眼神。
我们再一次拥吻,我想一直沉溺在她的温柔里。
过了不是很长时间,霍格沃茨解封了,大家都可以回到家了。
在列车上,我没能和泥巴种赫敏抢过来瓷娃娃,(瓷娃娃和我说过无数次我应该改掉这个坏习惯,好吧,从下次开始不再说赫敏是泥巴种了)所以我只能在上列车之前嘱咐好瓷娃娃。
“记得给我写信,还有,别忘记办舞会!”
“好了知道了,德拉科。你从知道要解封的消息开始就一直念叨着,我忘不了的。”
“那就这样定下了。”
这个假期是传说中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长的假期。瓷娃娃也一直与我通信,她说她有时候觉得她的祖母Kerica回不来了,但我还是想保留她最小孩子的想法,我告诉她没关系的,Kerica一定能回来的,只不过你还需要等一等罢了。
没想到瓷娃娃居然真的信了。这样也好,我的小公主还是小公主。
“chrissa怎么还是不说舞会的事情?”我在房间里喃喃自语,想写信给瓷娃娃再问一问,她最近的回答真是越来越模糊了。
“少爷?”门口传来了家养小精灵的敲门声。
“你再打扰我写信我就要杀了你!”瓷娃娃一定配得上最好的,可该死的是,刚刚一阵敲门声让我分了心,写错了一个单词。该死的家养小精灵不是吗!
瓷娃娃也不可能劝得动我,家养小精灵就是有时候很该死。
“可是……少爷,家主让您去书房找他。”
“啊?”
“德拉科,你爸爸要你去他的书房,快去吧。”怎么母亲也来了。
我放下手里的信,很快就去了楼上的书房。沉重庄严的大门紧紧关着。我记事起几乎不进入这个地方,即使进去也会被训一顿然后被赶出来。这次不一样,我推门进入。
“父亲,您找我。”
“德拉科,我记得我给你写过信告诉你,你将来的联姻对于马尔福家族很重要。”
我心里一紧,但是捉摸不透他还要说什么。“是的父亲。”
“你很早就向我说过了你和沙菲克家族的女儿确认了情侣关系。”
我期待着他继续说,但是他没有。
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我的父亲,一身黑色的高档袍子,一根银柄蛇头手杖,上面墨绿色宝石闪着幽暗的光,蛇头的尖牙锋利地比刀还要可怕。阳光明晃晃铺满了整扇窗户,整个房间,他高大的身影在阳光的普照下落下一个影子,像极了一个恶魔。
“是的,父亲。”我只能这么说了。
“但是沙菲克家族,我想你知道的,神秘又不可捉摸,除了有钱和纯血,在我们的世界一无是处。”
“是的。”我从小就害怕他这样一字一句的停顿。
“我听说,沙菲克家族有个秘密。”
所以是为了这个……我答应了瓷娃娃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对她的承诺虽然不是牢不可破的誓言,但是对我来说效果是一样的。
“父亲,我不清楚这些。”
“哦,是吗,那看来马尔福家族将来和沙菲克家族的联姻这件事……”
可恶,他怎么用这个来威胁我了。
“父亲,我真的不知道,就算是你不同意我和克里斯蒂娜的联姻,我也不知道。”
我第一次顶撞我的父亲。他挑了挑眉,踱步走到我的面前,手杖上的蛇头卡住了我的肩膀,尖牙刺着我的身体,生疼。“真的不知道吗,德拉科?”
书房和庄园外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父亲在这里对我只剩下威严和胁迫。
“我真的不知道。”
“那好吧,桌子上有一封舞会邀请函,到时候你和纳西莎都要陪我一起去。”
并没有在刚才对峙的紧张里缓过神来,我拿起了书桌上的邀请函,加黑了的“Shafiq”晃在我的眼前,粉棕色请柬,帮了蝴蝶结,加了火漆印,无一例外,都是粉棕色的。
我明白了,原来舞会后天就要开始了,所以瓷娃娃才对我这样隐瞒。我甚至没有再向父亲问好就跑回我的房间。我吩咐家养小精灵为我去再定制一套高定西装与一件米色旗袍,那件旗袍就是我梦里见到的样子,克里斯蒂娜会喜欢的。
我想,或许一切都刚刚好。礼服送到的那天,舞会刚要开始。我把它摆在了我房间的中央。
我和父亲,纳西莎乘坐马车到了沙菲克庄园。虽然没有马尔福庄园那样严肃,但是也算得上美丽不是吗,满园拿铁玫瑰都在开放。高大的建筑复杂,美丽。和克里斯蒂娜一样漂亮的庄园让我挪不开眼,但是……我说,也不过如此不是吗。
晚会上是大家的惊奇,沙菲克家族居然会邀请这么多纯血家族办舞会,各个家族的太太们都把这个当做平时的茶话会,倒是沙菲克家族的太太,也就是沙菲克夫人,玛丽恩,孤傲清高,不与任何家族的夫人有过亲热的举动。
别的太太们不明所以然,甚至纳西莎都在问我,为什么沙菲克家族办了舞会,却不与任何一个家族有联系。我心里很清楚,因为他们还没来得及认清楚哪个是我的家族,等他们弄清楚之后,一定会只来找我们。当然我不可能告诉纳西莎,我耸了耸肩“谁知道。”
舞会都快要开始了,瓷娃娃都没有现身。所有家族的孩子们,不论男孩或是女孩都窃窃私语。
“马上开始了不是吗?她们家的怪胎怎么还不来啊?”
“谁知道呢,听说马尔福家族居然也宠着这个怪胎,真是奇怪了。”
很不幸,两个孩子的谈话被我听到了。
我回头就告诉小精灵要他们两个人出丑。于是舞会开始前,这两个人的礼服就被恶意的搞了点小动作,等到舞会开始,他们出丑的样子绝对会被各个家族都看到。
瓷娃娃终究是没有再舞会开始之前出现。我可急坏了,一会儿我的舞伴就是她啊!这可怎么办……我看向纳西莎,她也无能为力。
“我会去问一下沙菲克夫人的。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她并不会告诉我,毕竟我们两个家族还是不熟。”纳西莎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我正等着纳西莎回来,舞会开始了。沙菲克先生表达了一些感谢,也作出了一部分一直这样与世无争的解释,不过都是套话,还都带着商人的圆滑。要不是因为他是瓷娃娃的爸爸,我得尊重他,更何况父亲也在我不远处,我得好好表现。
不过也太无聊了吧,我发呆走神了。突然,周围的人都在鼓掌,惊叹和议论。我问身边赶来的纳西莎怎么了,纳西莎指了指环形楼梯处。我看了过去,是瓷娃娃!
她穿了一身深蓝色的礼服,礼服上是星空设计,即使是在灯光下也能看出星河在这件衣服上完美的呈现。深蓝色把瓷娃娃本就白的肤色衬托的有些粉,抹胸的设计刚好凸现出她的线条,层层面纱的泡泡袖又告诉我,她还是小公主。钻石的头饰和耳坠闪着光,她盘起了头发,优越的天鹅颈和锁骨很是漂亮。她从楼梯上优雅的微笑着走下来,一下成为了焦点。所有人都被她的美貌惊艳了,无一例外。
“她太美了,德拉科。”纳西莎也在我身旁感叹着。
瓷娃娃的父亲扶起她的手,很庄重地看着面前躁动的人群。
“德拉科,好好听着。”父亲在我不远处告诉了我。我没有做声。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我知道我的女儿chrissa很漂亮,不过她已经告诉了我她有了心爱的人。请在座的绅士们都不要再觊觎她了。”他顿了顿,等着人群慢慢安静。我看着台上的瓷娃娃,她显然也刚好找到了我的位置,眼睛里瞬间闪出了光。
“我知道现在或许为时过早,但是我的宝贝女儿意愿强烈。所以我和她心爱的男孩的家族商量过后,我们决定。所有在场的家族为证,今天就是他们两个人公开的舞会。”
没有人告诉我这是我们要公开的舞会啊!瓷娃娃真有她的不是吗,一直不同意我宣扬,瞒着我这么久。还有父亲和纳西莎,他们两个人也一定知情。和瓷娃娃在一起可真是不缺惊喜和新鲜感,不过我就是爱她。
“那么,也是时候请出舞会的第二个主角了,德拉科马尔福。”
我被父亲推了两把,走了上去。
我牵住了瓷娃娃微凉的手,十指相扣,举起。
“克里斯蒂娜已经是我的了,请在座的各位绅士,无论你是格兰芬多,斯莱特林,赫奇帕奇,还是拉文克劳,都不要将你的勇气放在追求已经有男朋友的淑女身上。谢谢大家。”
“哈哈哈,小马尔福先生还真是强调了舞会的目的呢,现在,舞会开始吧!”沙菲克先生这样说完就去找沙菲克夫人了,还不忘告诉我们一声,我们要领舞。
音乐开始得猝不及防,是华尔兹。对于我马尔福来说,简直信手拈来。虽然是第一次在舞会上一起跳舞,但是我们的默契几乎满分。她的舞姿就像一只波斯猫,懒惰但是勾人。
“我要你准备的舞会也不怎么样。”
“谢谢你的恭维。”
“嫁进马尔福家族,你的婚礼一定比这个舞会华丽盛大。”
她没有回答我,我又说了一次,她还是没有回答我。
“你没听到吗?”我轻咬着她的耳朵。
“哈哈哈,我是说,我等着。”
三首曲子下来,还在跳舞的就是不少家族家主和家主夫人了,以及少数年轻的绅士和淑女。曲子不急不缓,一定是瓷娃娃挑选的。
“甜心,你今天美极了。”瓷娃娃在我身边还是吸引了很多男孩的目光。
“是吧,我准备了好久的。”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
“要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
“好啊!”
我向两个家族的家主都说好之后,我就让纳西莎带着我们两个移形换影到了马尔福庄园。“谢谢夫人。”瓷娃娃笑着对纳西莎道谢。纳西莎看来很受用。“你要是嫁进我们家族,那才是真的向我道谢不是吗。”
她随口开了个玩笑,我们都笑了。“好了,我听过德拉科说你不喜欢吵闹的环境,你们先在这里玩,我还要回去处理些事情。”接着纳西莎也走了。
昏暗的马尔福庄园让瓷娃娃有些害怕。我打开了所有在通往庄园的路上的灯。马尔福庄园昨天刚刚被我收拾好,这下瓷娃娃来得刚刚好。我拉着她的手快步走在路上,我感受到她拽了拽我的手,我回头看她。“怎么了?”
“没事。就是我穿了高跟鞋,走不快。”
我公主抱起她,“这样好了吗?”
“嘿嘿,好啦。”
很快我们到了草坪。
“甜心,你看。”
草坪是一半草地一半拿铁玫瑰。她愣住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指说服你爸爸。”
“你得相信你丈夫的能力,我的夫人。”说完我抬起她的手吻了吻,还是淡淡的玫瑰香。
我带她回到了我的房间,正中央是那件米色旗袍。“天呐……”
“喜欢吗甜心。”
“当然……这很漂亮。”
“甜心你可以换上,我会出去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加禁锢咒。当然我堂堂一个马尔福肯定不会做这种……”
她抱住了我,“德拉科,我相信你。”
她抬头看了看我,红棕色的瞳仁依旧很漂亮,她快要贴在我身上了,我有一点……(可我不能说出来)我尽快脱离了她的怀抱,我现在的脸一定比她的玫瑰还要红。
过了一会儿。“德拉科!进来吧!”
我开门了。里面站的真的像是一个瓷娃娃。和我幻觉里看到的没什么不同。
“德拉科?怎么样,好看吗?我觉得是……唔”
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我跑过了过去。她背对着我,我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尽量轻地转了过来,另一只手搂上了她盈盈一握的腰,我吻了上去。玫瑰的香味勾着我继续。
她还是不会换气。“德拉科……你……你怎么了……你又……又欺负……唔”
可我又没忍住,我想她的眼里只有我。
“甜心,你以后得勤练习,我帮你。”
瓷娃娃拿手砸了一下我的胸膛,没有任何杀伤力,倒是像小猫一样挠我的心。
我也不知道我吻了她多久,只知道后来纳西莎在门口轻轻咳嗽了几声。“我想,chrissa该回去了不是吗。”
我这才想起来,我没关门。
瓷娃娃和我都很尴尬。“夫人,我想我还需要你移形换影送我回去。”
“没问题。不过,德拉科,等我回来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好。不过我需要送她回去,我是个有责任心的绅士。”实际情况则是因为瓷娃娃缺氧了,身上发软,有些站不稳,更何况,她的礼服还需要送回去。
瓷娃娃第一次来马尔福庄园,就是这样的。
本来生活一直平静安宁,直到开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