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前面坐着的一位,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大叔,还是地中海的发型。
大叔推了一下眼镜框,咂了咂嘴,便说:“小姑凉,你的情况很不乐观呀。”
白莎一直在盯着花格地板,什么也没说。
大叔叹了囗气,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这是白莎第三次来这里了,第一次来的时候,白莎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第二次来,手上还拿刀,差点让大叔尿了裤子。
白莎起身,眼里没有戒备,但冷漠一直充斥着整个眼眶,反正就是感受不到人味。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白莎停了下来,转过身,对大叔说了声。
白莎谢谢
大叔呆了下,随后便笑着回了句:“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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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滴满黑色墨水的纸,曾经也是一张没有任何掺杂物的白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