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禹坤:相及梦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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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王府。
看着宫里送来的一堆赏赐江梦沅还有些恍惚,只是依着规矩受了赏然后便嘱咐着阿泱将这些东西登记在册然后收进柜子里去。
她想不太明白明明只是进宫去拜见了一下那位嫣妃,为什么现在就莫名收到了这么多的赏赐,尤其还是这么光明正大的送进来的。
这两日她倒是听阿梧说过不少关于这嫣妃的故事,按理来说她同她的母妃应该是水火不容的状态,那又为什么现在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拉拢她,总不能是为了膈应她姐姐吧?
阿梧“公主,该吃药了。”
江梦沅“知道了,放那儿吧。”
江梦沅“我一会儿就喝。”
这些时日江梦沅在为着年底的宴会准备着表演,虽然说她自幼善舞,但因为身子骨弱,多少还是受到了限制,不过也是因祸得福,给那舞增了几分的柔媚感来。
因着这个原因,她也有了光明正大的着红色衣裳的理由,虽不是正红色,却也是难得,不过最难得的还是这身舞衣乃是当年母妃亲手所制。
远在兆业国的线人来汇报现在她的母亲又有了身孕,往后她这个身在嘉寅国的棋子便不是她独一无二的明珠了,虽然说母亲再度有孕是好事,但她还是会觉得难过。
虽说有子傍身才能稳固她的地位,但就她父亲那般心冷的人或许要不了多久又会沉溺在其他的妃妾榻上,哪里又记得发妻和她这个女儿呢。
服下药,她走出内室,对着那遥远的月儿再次跳起了那支被尘封在记忆里许久的舞。
那是她的母后跳过的,曾经年幼的她见过许多次母后一人对月而舞,母后说过那舞是跳给心上人看的,时至今日她却也不太明白那所谓的“心上人”是什么,只见过母后对父王一个人跳过。
或许母后的心上人便是她的父王吧,年幼时她见过太多次母后独自一人对月祈祷,可那遥远寒凉的月儿又怎么能听得懂人的心事,无非是自己哄骗自己罢了。
舞步轻俏,烂熟于心的动作被江梦沅展现的淋漓尽致,即使没有乐声伴奏,却也是比那寒宫仙娥有过之而不及。
江佑安“沅儿果真是天生为舞而生呢。”
一舞毕,耳边突然出来了一阵鼓掌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江佑安的声音。
江梦沅“哥哥怎么来了?”
江梦沅皱了皱眉,母后曾说过这舞是只能舞给心上人看,可现如今却被他给看了去,多少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不咸不淡的略过了江佑安的话,对于这样的轻佻的话她是真的没什么兴趣,这时候她只想赶紧离开他的视线。
江佑安“别走啊,我是真的有事才来的。”
江梦沅“那哥哥请说吧。”
江佑安“夏先生问你明天去不去学堂。”
夏先生?
江梦沅的脚步一顿,突然想起来了他说的是谁,她与那位先生确实是投缘的,只是前段时间生病所以她借着理由说自己要练舞所以推了去学堂,现在舞练成了病也好了大半,也该去了。
江梦沅“明日请哥哥等我吧。”
江梦沅“我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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