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淡淡的月光照进窗户里,映在严嵩秦身上,现在的场景是那么美丽,那么和谐。
但无法忽略到传来的一阵阵细小的哭声,像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在喃喃自语到“不管你走到哪,跑到哪,跑到哪我一定都会把你抓回”原本的哭腔似乎已经消失不见,变成了坚定又深邃的肯定。
终于,像是倾诉完自己的心情,严嵩秦转过身来将手里攥着的纸撕碎扔下了窗户,纸屑随着风到处飘扬。
严嵩秦将手伸向桌子,桌子上摆着一部手机,一盏做工精细的台灯,一个在市场上不多见的烟盒。
他拉了一下台灯,台灯发出了老古董般泛黄的光,严嵩秦的脸映在眼帘,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淡蓝色的眸子似乎掺和着紫色星辰那般美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子,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还有那白到近乎病态的皮肤,左耳上的银色耳钉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闪耀。
将眼神往下移,他穿着似乎很朴素并没有那种贵族少爷的穿金戴银,但不知为何明明穿的是白色的衬衫,普通的黑色裤子,黑色的皮鞋硬生生被他穿出了国际服装的感觉。
整个人像星辰一般耀眼。
严嵩秦拿到了烟盒,便抽出一只但似乎并没有吸的打算而是拿着它仔细端详。
这盒烟是他22岁生日时姜衍洱给他的生日礼物,但那时严嵩秦并没有这盒烟当回事,但现在这盒烟好似是姜衍洱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严嵩秦依稀记得三年前姜衍洱走时好像…是哭了?严嵩秦并没有记得很清楚,他当时把曾江约到家里,只是想气一下姜衍洱,可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
当时姜衍洱走时,严嵩秦觉得他就只是闹了闹脾气,过几天就回来了。可当姜衍洱走了两个月都没有回来看时,严嵩秦表面故作镇定但内地里似乎好像要把天都给翻过来。
可这都已经三年了,还是了无音讯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没人知道姜衍洱去哪了。
“好啊,你敢躲,最好给我躲一辈子都不要让我找到,不然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富有磁力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可并没有一人回应,偌大的房间就留下了回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