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小谈!”常谈扭头一望,刘义穿着那套久违的教职工制服,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候着他。
“刘总,你只老狐狸又搁这儿干什么呢?”常谈摸不着头脑,只知道不是好事。
“唉,小谈啊,你是棵好苗子,这几个学期也没下过前十,但是想要真正的成功,需要磨砺自己……”刘义一脸语重心长的过来人神情:“所以老师们商讨了一下,打算把你调下去帮扶帮扶学困生。”
常谈明白了,所以说,这么个事儿为什么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下去的原因吗。刘公公,你对朕真好,但是朕的尊严好像落了一地欸。
“嗯……”除了这个常谈真不知道该应些什么。一路走到教室,刘义终于完成了他的传达大任,背着手走了。常谈松了口气,环顾自己呆了仨学期的教室,他拽出书包塞起了书。
“哎哎哎 ,常谈你干啥呢,怎么收书啊!”余光逆一把扯住他塞书的手,常谈挣扎着挣开了,将文具盒放进包里,“刘总派我去下头提平均分呢。”
“谈啊,,甭难过,到时候咱俩还是铁子”余光逆拢着他肩膀,拍了拍他顶结实的背。
说没感觉是假的,毕竟在上头待久了,一下子下来改变不过来,不管是资源还是环境都会有一定的改变,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嗯,到时候可别和渣男似的翻脸不认人啊。”常谈玩笑般地笑笑。
“那肯定不会啊,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脾气,我怎么能是那样的人呢,对吧。”
“就是了解你的脾气才会说这话的。”常谈嘟囔了一声,幸亏余光逆没听见,不然肯定跟他急眼。
余光逆帮常谈收拾了一下桌空,用桌套包着多余的书,跟着常谈往新班走。一路上他总觉得这堆书摇摇欲坠,但就是不肯落地 ,加上常谈走得很快,他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谈你是赶着去阎王庙里投胎么,走得像跑一样。”余光逆一屁股坐在了常谈座位上,把一大堆书如释重负般放到了常谈桌子上。“去去去”可怜的小余被迫挪到了旁边的位置上。常谈把东西一件件放到桌上,最后才想起某位苦工,看了看懒洋洋靠在墙上的光某,他贴心地提醒了一句:“你们班大概已经开始晨读了。”
不出所料,常谈只见对方的衣角消失在门后。这速度,牛。常谈默默竖起大拇指。
新的教室,新的同学,新的老师……常谈觉得自己应该得网抑云一时半会儿的,但看着其他人都趴的趴,嚎的嚎,完全迷离的状态。行,他认了,问题在于这帮学困生要怎样才能带上去。
“大家安静啊”一个并不突兀的声音吸引了常谈的注意。“老弟今天人模狗样的啊。”刚刚嚎得最起劲儿的那个猛的转移了目标,也不知道在班里头是怎样的一个处境,竟然一呼百应,大家都在起哄今天穿教师制服整整齐齐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