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只有一件里衣傍身,且这里衣有些破败。沈清秋嘴唇有些红肿,他无力瘫软在软,身体内的天魔血听任它的主人随意游走在沈清秋的脏器,引得沈清秋绯热,意识模糊。
一刻钟后,沈清秋昏睡在床檐,紧闭嘴唇,唯一在身的里衣还常常滑落在肩头。洛冰河放下了粥,他缓缓的向沈清秋输送灵气。沈清秋引以为傲的事物早已被洛冰河尽数摧毁,连他的金丹也在某日被挖了出来,他现在只是比常人还弱的废了。洛冰河看着沈清秋紧皱眉头的脸,他不禁想起那对师徒,洛冰河捏着沈清秋的脸,他越发不满。
沈清秋孤身一人处于黑暗辽阔的梦境,幼时与岳七乞讨的场景,青年时首次看到“仙术”的喜悦,现时被屈辱喂下肮脏的天魔血的场景一幕幕重现,他盲目的走着,曾经遇到过的人不断出现在他的身血。
沈清秋醒了,他感觉不到右腿的存在,但他早已习惯,应该是又一次被拔掉了。
“师尊你醒了,今日刚好是除夕,我与你一同…”
“这样有意思吗,洛冰河?打一巴掌给一个蜜枣,不管你怎样做,我都不会成为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人。”
洛冰河将沈清秋打横抱起,沈清秋看到自己的右腿还在,他有些诧异,但他确实感受不到右腿,也控制不了它。沈清秋回头的动作被洛冰河强行扭回,两人路上一言不发。
到了地方,洛冰河将沈清秋随意放下,沈清秋的右腿现在是虚设,他并没有站稳,洛冰河有意靠近沈清秋旁等待着什么。沈清秋朝洛冰河的反方向倒去,因身旁无依靠物,他无法稳住身形,沈清秋干脆坐在冰冷的地上,洛冰河静静的看着。
洛冰河应是拔掉了我的右腿的筋络,为何不在我清醒时折腾我,将我整条右腿拔了呢,甚至拔掉一双腿走呢?留我一好一坏,是让我记住逃跑的后果,恶心!沈清秋想。
洛冰河看着沈清秋穿着单薄的里衣在冰冷的地上受寒,沈清秋的皮肤被冻得发红。
烟花在夜空绚丽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