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了一间义庄待下。
张成岭本以为自己可以休息,没想到还要练,他眼前有两个凉亭,周子舒就在其中之一,本以为师父够舒服了。
可是旁边的凉亭,其他三人在里面喝酒,还有沃隆坚果吃,好不惬意。
苏京厌给自己倒碗酒,叶白衣举起碗,和他们碰了碰,一口饮下。
温客行“阿絮,看到你教徒弟,才明白当年我师父何等的手下留情啊。”
叶白衣“你师父谁啊?”
温客行“我亲爹。”
叶白衣忍不住嘲讽,亲爹教亲儿子,怪不得武功这么差。
叶白衣“上次在桥上见你使出的白绫,在英雄大会上使的匕首,你这武功混杂,你师父又是谁?”
他问的是苏京厌。
苏京厌“眼前那位。”
叶白衣又嘲讽,不愧是一家子,武功都一样差。
温客行翻个白眼。
叶白衣“武功不行,喝酒也不行吗二位?”
苏京厌那好强的心就被激起。
苏京厌“谁不行?我告诉你,姑娘我千杯不醉。”
他们这一喝,就喝到了晚上。
温客行被周子舒扶回房休息,苏京厌红着脸傻笑着。
苏京厌“哈哈,大善人你不行了吧!”
叶白衣“你也不咋地。”
叶白衣一点都不见他醉,这才是千杯不醉啊。
苏京厌“你放屁!告诉你,我千杯不醉!千杯不醉,你不信我喝给你看!”
她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还没喝呢,就倒了,和叶白衣比起来,这酒量是真不行。
叶白衣无语,这菜鸟又菜又爱喝。
无奈之下只好把她扶回房,这丫头嘴里还说着:继续喝,我没醉!
第二天继续赶路,他们把马和马车留在义庄,徒步上山,委屈一下张成岭把龙孝放在箩筐里,背着带他一起。
叶白衣走在最前头,周子舒张成岭和苏京厌走在中间,温客行跟在后面。
跟在后面的温客行都没注意到龙孝偷偷打开箩筐盖,射出一颗石子击打在树上。
紧接着,周围的树里面的刀子冲破书皮,直向他们过来,叶白衣直接一把剑全都砍掉了,干脆利落。
他们都不用猜是谁,一看就知道是龙孝干的。
叶白衣“臭小子,我劝你识时务些,你那些机关把戏在我这不堪一击,初犯尚可,如若再犯,我让温客行剁了你的手指。”
温客行“诶不是!为何是我?”
叶白衣“不是你就是苏京厌来。”
苏京厌“无所不能的叶前辈你不能自己来吗?”
叶白衣不理她,苏京厌索性闭嘴。
山崖挺高的,想要过去,就必须要先过木桥,看起来安全得很,也不知道暗地里会不会暗藏玄机。
叶白衣打个头阵,先过桥,温客行也放心了,他们四个人一起过去,没想到桥居然断了。
温客行和周子舒抓着桥上的藤蔓,才没掉下去,可是张成岭没抓住啊,两个人为了保住张成岭,把张成岭甩了上去,两人一齐坠崖。
苏京厌“阿温——”
白绫本要抓住他们,可是他们下坠的速度太快了,而白绫没跟上,就没抓住。
苏京厌“阿温……”
张成岭“师父!温叔!”
叶白衣“苏京厌快回来。”
苏京厌回到叶白衣那边。
叶白衣“两个小蠢货,用脑子想想吧,那臭小子发动机关自己第一个掉下山谷,你以为他愿意跟那一对死在一块?那其中必然有诈。”
一听,倒是有几分道理,两个人立刻擦擦眼泪,不哀嚎了。
三人一同踏入阁楼。
苏京厌“我们要进去吗?”
叶白衣“阁内必定危险重重,我先进去一探虚实,你们站在原地,不要走动,等我回来。”
苏京厌点头,叶白衣便去了,没想到刚往前走两步,就有一条铁链子甩下来,差点砸中叶白衣,随之地上的刀子冲出地面。
苏京厌“老怪物你做了什么啊?”
叶白衣“我什么也没做。”
苏京厌“你没做怎么触发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