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狱吧!”说完,岸谷猛地举起刀向理子挥去。
生死存亡关头,有理奈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那一抹金黄。
三桥毫不犹豫地从高台上跳下来,随后如同人猿泰山一般握着绳子荡到他们这边,一脚踹飞了试图对理子动手的岸谷。
“混蛋,竟敢对我的女人出手。”
诶!理子瞬间惊喜万分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
“混蛋!你是谁啊?”身形重重砸到一旁灌满水的水马,岸谷显然受伤不轻。他踉跄着支起身子,不甘地冲三桥怒吼。
“小哥啊,在这所学校,不对。全日本最强的就是老子!”
看见三桥又开始了战术自吹,理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瞥见岸谷防毒面罩的她瞬间想到了什么。
“三酱!快点捂住鼻子!”
“哈?”三桥疑惑的转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趁着三桥分神的功夫,岸谷又爬了起来。
“是吗?那么,日本最强的家伙也和那两个贱人一起下地狱去吧。”冷冷的声音在三桥背后响起。几乎是一瞬间,棒球棍便毫不留情地向三桥颅顶砸来。
毫无防备的三桥有些吃力地躲开了这一击,但是同样吸收了药物的他身体也同样开始变得虚弱起来。
“可恶啊。居然比老子还要卑鄙!这样的话,老子是绝对不会容忍的啊!”
药效发作很快,不多时三桥的眼前便一片模糊。
看见三桥的出拳力度和速度越来越慢,滞留时间也越来越明显,有理奈着急万分。因为,照这个发作速度来看,不出五分钟,三桥便会与她们一样动弹不得。
之前紧闭的木门忽然被一脚踹开。久违的阳光一下子照进了工厂,几人的影子瞬间被拉得很长。
....................................................................................
看到又有人来后,岸谷阴险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喂,三桥你这家伙。日本最强的当然是老子!”相良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你这家伙又是谁?是那个金毛搬来的救兵吧......”
“喂喂,不要把我和三桥那个愚蠢的家伙相提并论。”相良不耐烦地打断了岸谷的话。“不好意思啊,论手段,老子可比这个家伙强多了。”
余光瞥见满是伤痕的有理奈,他忽然笑了:“连老子的女人都敢动,你的胆子真是不小啊。”
欸?这回不只是有理奈,所有人都震惊了。喂喂喂,我们什么时候有那种关系了啊!
她敢打赌,如果三桥和相良不是敌人的关系,那么就一定是特别默契的朋友。
空气流通后,药粉很快便被吹散,因此相良并没有受到药物的影响,没几下便将岸谷打趴在地,随后举起之前随手捡的钢管狠狠敲在岸谷的头上。虽然隔着机车头盔,但奈何相良这一下完全是实打实的力气,岸谷猛地昏了过去。“没想到,你这家伙这么弱啊。既然这么弱就赶紧给老子好好缩在你的龟壳里啊!”感到不够解气的相良又狠狠补上几脚。
“等一下!”三桥强撑着站了起来,走向了已经昏死过去的岸谷,“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他。”
随后,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袋辣椒面,然后摘下了岸谷的防毒面罩和头盔。“好啦,给你一个辣椒刑作为离别礼物!”将袋中的辣椒面全部倒入岸谷的头盔中,随后三桥又拿出了胶带一圈圈地缠绕在头盔外,直至将头盔封住。
为岸谷带上辣椒头盔后,三桥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站了起来:“不是喜欢戴头盔吗?那就让你带个够。”。满意地看着不断惨叫抽搐的岸谷,三桥向理子走去:“走吧。”
理子轻轻牵过三桥伸出的手,站了起来,随后小跑着跟上了三桥的步伐:“三酱,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你的女人’?你是承认我是你的女人了对吧?”
理子兴奋地拉着三桥的胳膊,完全不给他逃避的机会追问着。
“才没有嘞!刚刚是你耳朵坏了听错了啦!”
“我才不听错了呢!你刚刚明明就说了!三酱你该不会害羞了吧?”理子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
与三桥理子那边欢乐的气氛相比,有理奈这一边明显凝重很多。
两人均是耳尖红透,默契地没有提起那个话题,别扭地望向别处。‘咕噜’,不知是谁的肚子发出了抗议。
带着窘迫,有理奈抬起红晕的脸:“那个,你吃饭了吗?”
“没有。”
“那......我们去买点东西吃吧。”
“好。”
少女的秀发垂在耳边,因为离得近的缘故,独属于少女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不同于廉价劣质香水的刺鼻气息,是那种闻一次就不会忘记的淡淡的柔和味道。他一瞬的失神。
阳光莫名有些炙热,透过敞开的大门直射进来,转化为斑斓的光影照在身上,暖得过分。
工厂外,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舒倘,漫长。紫檀的香味,弥漫在春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阳光下,是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影。
....................................................................................
数周后。
开久高中。
“那个贱人的新男朋友就是在这个高中了吧。上次我没有做好万全准备,这才在他手上吃了亏。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了。”正是那个因为对老师和同学动手遭遇两度退学的岸谷。
把我害到这种地步,我岸谷,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啊......
忽然,有人不怀好意地叫住了他:“喂,你这小子,我听说你是在软高被三桥他们揍得屁滚尿流才转到我们学校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