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攸宁(大伯母)悠悠和嫋嫋呢?这俩丫头又跑到哪去了?
云芝女君,两位女公子出去了。虞娘子去善堂问诊了,程娘子在军营。
陆攸宁一愣。
陆攸宁(大伯母)一个去看病人了,另一个又替军中去制造机关了。 这俩小丫头一天到晚闲不住。这一天天的比我们还忙。
云芝女君要不要把俩位女公子给找回来。
陆攸宁想了想。
陆攸宁(大伯母)随她们去吧!
云芝可是女君,两位女公子……有哪家女娘整日往善堂和军营还有农田里跑啊。
陆攸宁(大伯母)只是一个擅医药,一个擅机关。又不是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有何不可。别家小女娘会的,她们会,别家女娘不会的她们也会。谁说这世间女娘只能有一种样子。云芝你也是跟我一起读过书的人,怎么沾了酸腐气。
云芝女君恕罪!
陆攸宁(大伯母)好了!你也是关心则乱,两个孩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以后别这么说了,两个孩子就算离了我们也有能自己活下去的资本,你该高兴才是。
云芝是!女君。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们的路还得自己走,是福是祸,就要看孩子们的造化了。
善堂药香袅袅,一个蒙面女孩正坐在堂前替众位病人诊治。可是女孩却不说话只是手语。
品月女公子说您这是血虚复感风寒所致,所以给您开了副葱白七味饮。回去后用水煎服即可。
“谢谢!谢谢小虞大夫!”
虞南栀(手语)不必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品月女公子说这是她应做之事不必谢她。
那个老人颤颤巍巍的要将钱掏出。少女急忙着急的拦住他。
品月女公子的意思是这是义诊,本就不用收钱的。
“小虞大夫,您为了给我们这些穷苦人看病,一再降低看诊费,到如今直接成了义诊,这让我们情何以堪啊!”
虞南栀老伯伯您别担心,我自有分寸!
“这……唉,小虞大夫啊!上天一定会保佑你的。”
老伯谢过了女孩,叹息着走了。
“可惜了!小虞大夫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让她父母双亡而且失语呢?他们一家三口多好的人,为什么好人就没有好报呢!老天不长眼!老天不长眼啊!”
已经做了一天的少女,扭了扭酸了的脖颈。
品月女公子!你干嘛每天都让自己那么累呢?
虞南栀师姐她们去游历了,我得好好看着这个善堂,不然这些乡亲就有没地方看病了。
品月可是女公子也没必要这么累吧!看看你现在善堂,医馆两头跑!要不是程娘子拦着你就军营那三头跑了!
虞南栀听着品月的唠叨。一阵哭笑不得。
虞南栀品月!你最近是不是莲房姐姐附体了?怎么这么唠叨?我不往军营跑不是因为阿姊的医术绰绰有余吗?
品月气急。
品月女公子还打趣我!女公子你太过分了!女公子一点都不注重身体!
品月和莲房都是跟着两个姑娘,从小一起长大,说是主仆其实更像姐妹。自然了解自家女公子的脾气秉性。两个人都是外表乖顺内心叛逆的姑娘,程少商还沉稳些,但虞南栀特别闹腾。莲房和品月的年龄都比自家女公子要大上一些,平时都是可以玩玩闹闹的,但只要一触即身体问题,那两个人瞬间严厉没得商量。
虞南栀摇晃着品月的手臂,撒着娇。
虞南栀哎呀!好品月,你别生气了。
品月最受不了这些。
品月好了好了。我们该去找程四娘子了。
虞南栀好的!一会就好。
走的时候,虞南栀奇怪的看了看周围,就跟着走了。
虞南栀有人盯着我,但是没有恶意,他到底是谁呢?
但她也没多想,就上了马车。
这时对面客栈,出现了一个剑眉星目的青衣男子,看着远去的马车。
浩辰殿下。
文子端(三皇子)如今在外要隐藏身份,不必叫殿下。
浩辰是!主公!
文子端(三皇子)下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浩辰是!主公!
文子端(三皇子)下去吧!
男子审视的目光仿佛要把马车看穿。
文子端(三皇子)虞——南——栀,呵!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