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流程下来陈子言跑的气喘吁吁,拿着一盒子药窝在简白的肩颈里。简白手搭在陈子言脸上:“今天阴天,屋里还是空调,这么热啊?”
陈子言抓住简白的手,拉到面前吻了一下。“你毕业了想做什么?”陈子言嗓子有点哑。
“小气泡音还挺难听。”简白嘲笑道:“干点艺术类的。”陈子言没答话。
“你不去局里没关系吗?”
“就是民警,而且是不招人民喜欢的民警。”陈子言起身坐到椅子上。
太阳落下了,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夕阳折叠下来,照到陈子呀半边脸上,陈子言的脸现在看来像玷污了这片圣光。简白住院以来,他顾不得洗澡,顾不得修一修头发胡子都长出了一段胡茬。像个不太精致的拾荒者。但是他拾的是时间,陪伴爱人的时间,珍惜爱人生命的时间 。
“明天走吧。”
“为什么?”
“明天天气好。”
第二天一早陈子言就收拾好行李等待简白起床,简白醒了后磨磨唧唧两个小时两人终于坐上了车。
盘山公里,不吐难于上青天,所以简白睡了。到了地方,陈子言打开车门抱起简白,脚一踢将车门关上。院子里的玫瑰盛开的没有几朵,精心照料都不一定能养活,更别说大半个月没回来看看。
打开房门,一股浓郁的烟味迎面上来,陈子言将简白换换放在沙发上,去卧室取了毯子盖上。自己点了根烟去厕所。
机械声响了几声电话接通了。
“喂?”景闻懒散的声音发出。
“我让你来布置点家具,你在我家抽上烟了,就这味道,得抽几条吧?”
“我们在你家门口抽的啊?这还透进去了,不好意思啊,忘了你男朋友还病着呢。”
“晚上来吃饭吗?”陈子言吐了口烟。
“我啊?你们俩不打算干点正事,吗?咋,你俩玩禁欲系呢?”
“就说你来不来吧?我最近禁欲着呢。”
“行,几点。”
“早点来吧,饭点之前,我要做饭,你来陪他聊天。”
“死恋爱脑。”
陈子言返回到客厅,坐到简白身边,悄悄打开摄像机,对焦到他脸上,陈子言笑着调了调亮度:“都曝光了。”楠楠说道。相机画面扫过他的脸颊,鼻子,没有血色的嘴。手抖,没有征兆的手抖,陈子言默默放下手机,附身撑在简白头顶两侧,慢慢贴近,与他笔尖相碰,温热蔓延,鼻息加重。
二人鼻息交叠,相互碰撞。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他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口腔,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他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
简白感受得到拥抱的温度,感受得到片刻的喘息,感受得到汹涌的感情,他始终不舍的抛弃的初恋。
**********,陈子言缓慢起身,背靠沙发,眼角猩红,向后移动,渴望控制自己的一时兴起。简白不解的向前,双臂交叠搂住他的脖子,衔接上上一分的红热。
简白脱离他的唇舌,愣了几秒钟,吧唧在他脸颊上留下口水印。
“你还做饭吗?”简白眼下微红,小声问。
陈子言脑子里现在全是粉红色的泡泡,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感觉粉红色的泡泡蔓延全身。
“嗯?”简白见他没搭话,提醒他。
“什么?”陈子言埋*****。
“还做不做饭?”
粉红暧昧被一顿饭彻底毁灭,陈子言在厨房为西红柿扒皮,给土豆削皮,其实他最想的是给自己削皮。邀请景闻是他最大的失误。
锅预热到一半,景闻来了,出场方式一如既往的难以理解。
“景闻闪亮登场,小陈子出来迎接一下。”景闻单手扶门框,嘴里的玫瑰花瓣都掉没了。
“我迎接行吗?”简白手里拿着棉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景闻愣了一下:“弟妹,快分手吧,你看看,让你迎接客人,这样的男人不适合你。”他蹲下脱鞋。
“我不适合你给找后家!”陈子言的咆哮声从厨房传来。
“弟妹,我去去就来。”景闻侧身直奔厨房。
从身后抽了陈子言脑袋一下:“介位兄台,退居二线,家庭煮夫,荣幸之至。”
“滚,”
“太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