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那些套着白衣的恶魔。
我缩在那张床的角落。
到处都是白色的。
我仿佛赤裸裸的被摆在那些恶魔的面前。
他们像往常一样,检查着我,像往常一样,叹气。
好害怕,我像逃离。
他们又开始教我发音,可我的舌头仿佛在他们面前打了结。
我是会的。
他们又开始了自己所谓的帮助,可我却很难受,我不想这样被一群不认识的人看着。
他们观察着,训练着,治疗着。
可没有用。
那几个恶魔走了,只剩下一个。
他在那和我做着所谓的沟通,其实只有他在说话。
他们想要治疗,治疗他们口中的什么心理疾病。
我曾偷听过他们的对话,他们只想让我开口,那同时代表他们的成功。
可他们到现在也一无所获,因为他们和我无法沟通,他们无数次期望知道我的心理,那些恶魔,他们想将我锁在他们的病床上,然后一点点把我刨开,赤裸裸的展现在他们面前。
我不开口交流,他们也无法成功得知我不说话的原因,这好像成了个死结。
除了这些他们还不放弃,有次甚至请来了一个魔鬼,希望他可以对他们有所帮助,那个魔鬼的眼睛好像是把刀子,一点点划开我的保护。
我反抗着,那是我第一次在那个监狱爆发。
他们也意识到了这方法不行。
最后他们用纸笔开始尝试和我和交流。
我没有在他们给我的纸上写过任何其它的话,一直只有一句,"放我出去”。
最后他们意识到我的病几乎是不可能,他们中的一人想了个办法,网络交流,这是唯一的最后的办法,毕竟他们不想这样对我做一辈子的无用功。
他们说我的病只是交流障碍,我没有什么自虐倾向,反到这样治疗可能会导致自杀。
那些话我不太懂。
我只知道,我可以逃离这个监狱了……
我用笔把我的很多话写下来,放到网上,用字和那些人交流。
可能这样也挺好的,我慢慢习惯了和人交流,虽然从没对人开口。
不会在害怕和紧张,我会慢慢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