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萌生给梦写日记的想法,此前我做过无数次的预知梦,自小学三年级开始对梦有印象以来,预知梦越来越清晰,但是因为做梦的内容一直是我必然会做的事,我一直难以“逆转”梦境里发生的事情。
比如我大四上半年做了一个发生在晚上宿舍的梦,我代表已经签下三方的公司收天津理工、师范、工大三个学校的三方的梦,我于当年的十月某个晚上做了这件事,即让同宿舍楼的人晚上交三方来我的宿舍,在做好的表上签下名字。
这件事情在发生的时候我立刻就反应过来,我梦到过,但是我不会不去做,梦里的场景也就如实发生了。
说回今天做的梦吧,我认为这是一个前世梦,我几近清楚的记得“我”死亡的前因后果,是一个凄惨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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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阳高中
“我”出现在一个阴暗的大厅里,那里有三四排医院的铁凳。
学校的老师要在这里搞大的活动,可能是剪彩,也可能是对这里进行改造,纷纷扬扬地在大厅里走着,我们班的人排着队站着?也可能是在这几排凳子上坐着,还有可能是在门口窝成一团地站着,门外是农村平房里院子的样子,和屋内像是医院的门诊大厅一般的风格有些格格不入。
“我”坐在铁凳上有些困顿,因为“我”想起这段时间(一周左右)晚上几乎都是早上6点睡觉的,就昨天还早点,是3点睡的,带着这样的想法就睡着了。
再醒来我发现我面前站着全校所有的老师包括校长,他们好像对“我”熟视无睹,排排站好在那摆团体合照的pose。而“我”已经不是在凳子上了,而是光着上半身躺在铁制的大床上,还盖上了一副厚厚的棉被。
“我”颇为疑惑,凳子怎么消失了,“我”又是怎么这样躺在床上的?老师们为什么不把“我”喊起来或者扔到别出去?但是来不及想这些了,爬起来,弓着腰摸到“我”班(?)的位置(位于刚才描述的门旁边的窗户附近),依旧是光着上半身,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保暖裤。
不知是年级主任还是班主任的一个男人把“我”和三或四个女生喊下留住,其他人解散了。这个男的我认识,是我现实初中的一个体育老师,他还是教务处呢老师,名叫张愚。
基本上就是说“我们”各自都犯了什么错误,“我”是第二个被说的,但是!内容居然不是“我”当众睡觉,而是“我”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一定是去睡觉了,别狡辩?让我等着处分,感觉应该是退学的处分,可至于吗,如果是因为这个,不至于退学吧,虽然“我”做的好像不只是这些。
后来应该是被告知退学了,我,的脑袋里在想着,这样就断送了一个孩子的未来了吗,这也太扯了。
这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对象死了。“我”有些万念俱灰的情感。
然后是“我”跟一群小伙伴在商量一些事,“我们”的退学以及“我”对象的死好像另有隐情,“我们”在谋划揭穿学校的恶行,商讨结束“我们”自己觉得万无一失,一定能在这场“宣讲会?”上抓到证据。
之后就说说笑笑走在逐渐昏暗的乡间路上,赶赴宣讲会。
等“我们”赶到时,主持人就立刻发现了“我们”,并说“宣讲会已结束,巴拉巴拉”,意思是要赶我们这些校外人员走,而我在我的座位上,发现了早就放在那里的已经签好署名的退学协议书,署名并不是学校,也没有学校的公章,而是“美女”,前面是学校,到后面签名和盖章的时候写的是美女...就是那种假协议的意思,签了没法追责到学校。
“我”指定是不会签这样的协议的,糊弄小孩呢?“我”这样想着,但是宣讲会已经结束了,希望又没了。
“我”这时有些绝望的情感。坐在“我”旁边的是一对来自别的学校的闺蜜二人,有一人对“我”产生了兴趣,问“我”要不要处对象。“我”没有回答,此时“我”的脑袋空无一物,什么都思考不了。
之后被半推半就地拉到酒店。“我”如同石头一般就坐在床边岿然不动,随她怎么说。
她好像有些伤心,“我”想了想,不能用“我”的痛苦惩罚别人,惩罚一个莫不相干的人,她已经很可怜了。就顺着那女生的意思发生了关系。
当然过程我是没有梦到的,直接跳过了。
到女生满足后问我是哪里的学生,叫什么。“我”突然有些疯癫地说,“我”是谁?我就是海阳中学(高中)的那个王海杨!(这时我才知道我是谁)哈哈,是不是有些后悔了(自认为已经臭名昭著了)。
女生只是说了神经病,就离开了房间。“我”拿着写着“我”名字的纸条,在镜子里看见了“我”的样子。
嗯,确实挺帅的,锡纸烫的头发,还有疯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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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这个梦是前世,而不是异世界或者平行空间又或者是臆想的梦呢,我也不清楚,只是有那种感觉,我切实地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