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把暴怒中的林哥给逗乐了,他短促的笑了一声,不等李狗蛋反应,又叹了口气,用没拿棍子的那只手揽着李狗蛋的肩膀,半推半带地把李狗蛋弄到了屋子里,“我跟他有点事,你先回自己屋子里自己玩儿会儿,玩游戏看电视都行,有什么疑问的话以后再问,至于你说的把他打死——那是不可能的,我有分寸,放心。”
林哥说的真挚,而且就算林哥只说一句“回去,不许出来。”那李狗蛋也是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的,所以李狗蛋很怂的,就呆在了他的屋子里。后面的事情李狗蛋知道的就并没有那么连贯了。
当天晚上,林哥带着那个兄弟回到屋子里,指了个房间让他进去,那个人进去了,后面好几天都没出过房门。
林哥也并不是天天在家里呆着,他有他的工作要忙,所以有时候这个屋子里只有李狗蛋,还有屋子里的那个兄弟,他们两个人在家。
林哥并没有说过不让李狗蛋去跟那个人说话,所以有一次,李狗蛋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他去那个房间看了下那个人。
那个兄弟对李狗蛋的到来表示出了极大的欢迎,并且表示不是自己不出去找李狗蛋,而是自己不被允许出去,李狗蛋要是方便的话多过来陪陪他那就太好了。
不过李狗蛋看着躺在床上,只穿了和短裤的青年,身上大片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淤痕,那会儿他内心想着,就算是林哥让你出去,你这个样子,你能出的去么……
揍断了三根棍子,那是说着玩儿的吗?虽然这个兄弟自己也说了,林哥动手的时候有分寸,大多数都是打的屁股和腿,一下关节也没打到,更别提脆弱的头部了,所以他现在的状态就是看着惨,但是行动还是没有什么妨碍的。
床上趴着的人脸色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李狗蛋虽说是好奇过去看望,但是他终归是没有敢进去房间里面,只是在门口跟这个兄弟说了一会儿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害怕打扰这兄弟养伤,就离开了。
有了第一次,自然也就有了第二次,之后,这兄弟养伤的那几天,李狗蛋基本上每天都能过去个两三次,不过他一次也没有进去房间里面,后来他俩也算混熟了,互相都知道了彼此认识林哥的过程,挨揍的那位差点给打没了半条命,养伤的时候更是浑身疼痛难忍,再加上他抽过那种加了料的香烟,瘾犯了的时候,流泪流鼻涕那都是小事,那时候他简直就不像个人了,那不是他自己的意志所能把控的,在那种情况下,他就像一个没有理智的丧尸,跟他说什么道理,他都是听不进去的。
不过等那个劲儿过去了,理智也就回来了,他是被束腹带绑在床上的,就算他犯病的时候,他也跑不了,充其量在床上蹦哒几下而已,每当那个时候他就会躺在床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