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嗯。”路昭深点了点头。
路昭深喝了一碗粥,吃了个葱油饼就饱了。
墨时琛剥了个鸡蛋,“深深,把鸡蛋吃了。”
“不要。”
“深深乖,吃了鸡蛋对身体好。”
“我对鸡蛋过敏。”
墨时琛僵住,半晌之后,他把鸡蛋放下,垂着脑袋,“对不起,我……”
不知道这几个字他说不出口,这几个字他已经在深深身上用过多少次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每每有这几个字出现都会让他觉得愧对深深良多。
路昭深抿唇,拿过鸡蛋,怼到他嘴边,“你吃。”
“深深……”
“吃!”
墨时琛看着他,觉得此刻他就像个小朋友,奶凶奶凶的,可爱极了。
这是他的深深第一次喂他吃东西,他开心又内疚,张嘴咬了一口,嗯,深深喂的就是要香一点。
“深深,谢谢你。”
“……我可没有原谅你!哼!”路昭深忽然把鸡蛋一股脑塞进他嘴里,这动作不可避免碰到了墨时琛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手指的余温,软软的。
“嗯,深深说了算。”墨时琛认真地点了点头。
路昭深:“……”
这人知道他心软,已经知道怎么顺着他然后趁机……
狗男人!
“深深,要不要下去走走?”
“我困了,我要睡觉。”
“小懒虫,才刚起床没多久又困了?”墨时琛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有意见?”
墨时琛立刻摇头,“没有没有,你安心睡吧,我守着你。”
半个小时后
路昭深忍无可忍睁开眼睛,看着床前一直盯着他的某人,“你一直看着我我怎么睡得着啊?”
墨时琛眨了眨眼,“可是,深深怎么看都看不够……”
“……”
所以还怪他?
“你看,”墨时琛指了指窗外,“阳光明媚,你真的不想下去看看?”
“去!”
被他看着他也睡不着,这人又不许他玩太久手机,无聊死了。
墨时琛给他穿衣服,“还冷吗?”
“不冷。”
下面的人挺多的,连日的大雪让地面积了雪,今天还没来得及清,有些人在玩雪,有些人坐在椅子上,有些人在活动筋骨。
路昭深和墨时琛相貌出众,走在这一群精气神不佳的病人和家属里面,很吸引人。
“深深?”
路昭深站在一棵树面前发呆,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他回过头看见一个青年站在他身后。
“社长?”
墨时琛看到路昭深惊喜的眼神,如临大敌,瞬间警惕地看着来人。
“深深!”青年身着黑色大衣,快速地走过来,抱住路昭深,抱了一下就放开了,“你怎么了?是你住院了吗?”
青年瞧了瞧他的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墨时琛把人捞回来,眼神不善地盯着他,“这位是?”
“他是我大学篮球社的社长,祁酒,很照顾我!”路昭深高兴地给他介绍,墨时琛听了,脸色越来越黑,他这语气听着很高兴啊!
偏偏路昭深没有任何感觉似的继续说:“大学时最喜欢的就是社长了!”
“是吗?后来你去哪里了?很多人说你退学了,怎么突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