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夏若雪对声音熟悉又陌生,就是记不起来。
男人一腿叉进她两腿之间,月亮缓缓升起,房间里被照亮了一些,她看见了眼前男子的一部分容貌,半块银色面具遮住了半张脸,邪魅的丹凤眸仿佛一眼就能将人看穿。
不知眼前人从哪找来了几条红色绑带,眼睛又被蒙住,“不许看。”男子命令着。
夏若雪回想着这半块面具,却突然想到白天战马上的二皇子,他白天也是这样的面具,冷傲孤清。
“二皇子竟是个断袖。”她直接判断出了身边的人,想借此机会惹怒她,这样她就可以借此机会跑出去,逃离这个地方。
没料到男人竟解开他束腰的带子,带子滑落,外袍被脱下散落在地上,露出了单薄的白色素衣,夏若雪背后一凉,完了。心脏跳跃地极快。
她脑海里有了下意识的反击,眼里有了杀意,不管绑带绑的有多严实,桃花眸染上了不可磨灭的气势,犹如锋利的刀片一样,挣扎的手腕流出了血,血肉模糊。
最终绑带经不住这样的杀意,害怕的自我断开。
她一个回旋踢击中眼前的男子,男子手腕一档,另一只手抓住了她脚腕,高高抬起。
“该死。”她取出怀里的三根备用银针,向二皇子飞去,趁其松手防备躲闪之时,她卷起自己的天青色外袍破门而出。
在她身旁一直护着她的暗卫,正准备重进门,看她出来,跟着她向远处跑去。
“段御,从新给我找一件天青色外袍,另外给我找一罐树脂膏和玉药。”她翻出惜长青府,一边向着皇室书法专用笔试殿飞奔而去。
“速度要快。”
“是,主子。”
说完,夜里不约而同闪出两道黑影,急忙地工作着。夏若雪心里还想着呢该死的二皇子强人所难,逼着她亲他。
……
惜长青府里的那座神秘仿佛里,隐匿的牌匾上的昶字隐隐约约在黑暗中发亮。他缓缓走到木质棋桌前,看着那已经没有生的机会死局,眸子沉了沉,他轻笑了一声,从黑棋盒里捏死一颗黑棋,向着一个方向落了下去。
本被白棋扭转的局面,在一颗棋的落下的那一瞬间,又被扭转了回来,江山如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输得人不是他。
有意思……
不知他说的是谁,在这场人性游戏里,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他都能演的出神入化,他一手精密地掌控者局面。
……
在书法比赛将要开始时,夏若雪即使赶到了,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她手上的血液已经被处理干净,树脂膏遮掩了红肿的地方,任何人都不会发现她受伤。
她平定了自己的心情,看着书桌上的文房四宝,回忆着小时候的故事。
她小时候六七岁时,娘亲已经开始教她学习文章书法,她两手撑着下巴,娘亲坐在椅子上,旁边是研墨和毛笔字她拿起毛笔蘸了墨水,一边写着一边嘴里念得词句。
小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温柔的娘亲,自己越发天真浪漫。
……
……
呜呜呜,不知道有没有读者大大看啊,感觉没有人,有点坚持不下去写这个文了。˃̣̣̥᷄⌓˂̣̣̥᷅
(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