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昆国,当为祁朝,年号为昆,与年十三载祁昆国正祥先帝驾崩,宗祥帝登基。宗祥帝孝延先皇做派为一代明君,国家富强,百姓安康。
“陛下,太子求见。”书房内,宗祥帝盘膝坐于案前批写奏折,门外太监叩门作声。
“召。”宗祥帝挥下一笔道。
北康便踏槛而进:“儿臣参见父皇。”
宗祥帝放下狼豪看向他:“回得倒是挺快,事情如何了?”
“义国陛下围猎身体抱恙,那时不曾醒来,也无法上前请奏了。”北康道。
听着,宗祥帝倒是觉得蹊跷,皇帝身体抱恙除非有性命之忧,,先古来还没有不召见外使之先例,这怕是其中有其他缘由。
北康见父皇眉梢间带些略知一二的神色便说道:“回宫前儿臣在他们一些丫鬟口中听闻,这次皇帝身体抱恙有很大可能是遇刺了。”
宗祥帝心头一跳叹了口气,这义国自打更朝换代以来,国家的对外贸易就开始逐渐衰落,近些年国朝的经济更是一落千丈,朝廷大臣也曾不止一次地提及此事,倘若他们祁昆国与义国再这般交往下去,祁昆国也会被拖下水去。
凨鶴殿。
“三弟,前些日子父皇狩猎受伤,后续的祭祀你协助了母后不少,不少大臣称赞三弟你办事优秀啊”皇廷旭饮着茶说道。
皇景瀚觉得挺稀奇,这跑到他这来就只是来奉承一句吗。
“皇兄言重了,臣弟不过奉旨行事而已,何来优秀一说。”皇景瀚笑笑,他也是能听得出来皇廷旭这话里的真假。
皇廷旭放下茶盏又笑着说:“前些日子我见凰妹妹常常往三弟你的马场去啊?”
皇景瀚看着他,也算是猜到他这皇兄来的目的了,大抵是前段时间跟姬凰在马场的相遇被皇廷旭听了去。
见他不作声,皇廷旭又道:“三弟,作为你的兄长,我也提个醒给你,”说着皇廷旭站起了身:“咱这凰妹妹近日可谓是性情大大不同,往日她怎一般咱们也都是见过些的。”
皇廷旭的话让皇景瀚注意了起来,原来不止是他觉得姬凰与以往大不相同,可这又因何故谁也不清楚。
“咱们大抵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凰妹妹变得这般陌生,还是小心为好。”皇景瀚迟迟不语的样子皇廷旭也看在了眼里。
“皇兄说的哪里话,什么蚂蚱不蚂蚱的,凰妹妹毕竟也是咱的皇妹,咱们也只是久些没与她交往,这性情与以往不同也说得过去。”凰景瀚听着皇廷旭的话笑了笑,他这皇兄是想将他俩绑在一起啊。
皇廷旭不语,他这三弟也是个聪明的主,这还得慢慢来。
“臣弟等下还要去马场,就不留皇兄了。”皇景瀚道。
皇廷旭笑笑点点头便离去。
虽说猜不着姬凰的心思,但他这大哥的小心思是一览无余,坐一条线的蚂蚱,那是怎么可能的事。
敬安殿中,余充仪与戚敬相坐,戚敬坐在上方,神色平淡。
余充仪倒是话没停:“姐姐,你可不知那舒妃如今可真是仗着陛下对她宠爱那是多跋扈,遇见了她,那脸色像是臣妾欠了她一条人命似的。”
戚敬理了理袖口慢慢说道:“这种事就不要拿来说辞了,陛下宠爱谁这是免不了的,妹妹进宫这么久了还是习惯不了吗?”余充仪尴尬的笑笑:“臣妾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那舒姐姐也太不把咱这妹妹放在眼里了,毕竟都是一同服侍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