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依若别--第一世 引子

“自始至终，你我不过互相利用罢了。”他的耳边轻轻传来这样一句话。

锋利的弓弩早已刺穿了他的胸膛，弥留之际，失去感应的心莫名的又疼了起来，他想反驳，他不恨，这条命本就给了她，是杀是留，全凭她的意愿。

可他真的爱过。很爱很爱。从不曾利用。但或许，在她眼里，连尘埃都不如吧。

罢了。

锦衣卫的职责他已经尽到了，是时候该休息了。

他缓缓闭上眼，艰难的说道：“臣唯愿陛下今后得信可信之人，而不至于坐万里疆山，享无边孤寂。臣，无福陪伴了。

面前高贵的女子冷漠的俯视着他，清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回忆汹涌浮现。